擦拭完身子的夏藍桉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覺,她不知道明天要發生什麼樣的事,也不知道對於這樣的事該怎麼處理,現在的她隻覺得頭疼。想著想著天就亮了。
客院內一聲尖叫吵醒了正在熟睡的鳥雀,男人也被嚇了一跳。
“雪萊,你怎麼在這?”
“驥澤,我…你…”她看看男人,又看看自己,昨夜已經被男人吃幹抹淨的李雪萊開始哭了起來嗚咽著說:
“這是我的房間,驥澤,你走錯了。昨天晚上我們…我們已經…嗚嗚嗚”
男人聽著女人說的話心中很是煩悶,他一直記著昨夜是和夏藍桉在一起的,怎麼一覺醒來換了個人。
金驥澤不想看著哭哭啼啼的李雪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開門,看見了李雪萊的母親,金驥澤慌忙的說:“李夫人~、李夫人萬安。”
“我女兒不會昨夜和你待了一晚吧?你們不會已經……”
說罷,李夫人在下人的攙扶下著急忙慌的推開李雪萊的門,映入眼簾的是被欺負了一夜的李雪萊,嬌嫩的皮膚透露出點點紅暈。
李雪萊看到李夫人到來將自己的身體用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蹲坐在床上,哭成個淚人。
李夫人頓時氣血攻心,一下子暈了過去。
“娘~,快把我娘扶回去。”
李雪萊著急的拿衣服穿。
韓亭鬆雖然沒有目睹這一切但是他早已聽到了動靜,心中想著:有女人的地方啊,是非就是多。
此時的夏藍桉就站在院外,她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但是她不想讓李雪萊奪走金驥澤。可木已成舟已經無法挽回。這個妾又該怎麼能避免?
她走進院內,看著在風中毫無生氣的男人,心中想著:明明是在戰場豪戰的英雄,如今卻被困於屋簷瓦舍之中,在女人之間徘徊,可惜了。
夏藍桉走近金驥澤,“你還好吧!”
“我以為昨夜是你。”
“我也不是很重要。沒必要這樣的。”
“對不起。藍桉”
夏藍桉不知道怎麼回話,走進了李夫人的房間。李雪萊也在照看著她的母親,李夫人一點也不想理李雪萊,心情不好的李夫人,看到夏藍桉的到來咳嗽的更嚴重。
“李夫人,您還好吧!”
“我年老體弱,怕是不久就要隨將軍一起去了。”
“您這是哪裏的話,您一定會好起來的。”
李夫人聽到藍桉的話,心中有點緩和。
“藍桉,你是個好孩子。雪萊的父親屍骨未寒,我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就作出這樣的事,真是愧對於列祖列宗。是我沒有管教好她,可如今雪萊已經找不到合適的郎君,您看能不能收留她,讓她做個妾,要是不成的話。我們娘倆一直在這也不是個辦法,我們還是走吧!”
說著李夫人便又開始咳嗽起來,準備起身要走。
李雪萊也沒有管李夫人,隻是靜靜的看著,她越發覺得昨晚的一夜風雨像是一場戲,像是李氏母女演的一番戲,而今天是一場苦肉計。
李雪萊沒有顧著李夫人,直直的跑到夏藍桉麵前,噗通一下跪在她麵前:“我李雪萊這輩子從未求過任何人,如今我和驥澤已經已經板上釘釘,奈何我的父親屍骨未寒,我願戴孝進入王府,不舉辦婚禮,與王妃一同伺候王爺。”
說著李雪萊的小丫頭就端來了一杯茶。李雪萊接過。
“王妃姐姐,請喝茶。”
一番操作打的夏藍桉措手不及,太快了,進展太快了,夏藍桉還沒同意,茶已經擺在她麵前。
“我還沒有同意,你就如此行雲流水,等你真的入了王府,豈不是事事都由你做主。”
李雪萊身體一頓,她以為夏藍桉好欺負,沒想到被她說了一頓。高舉著茶杯的手有點晃動,不知所措。
李夫人又開始了咳嗽,不小心從床上跌落下來,連同那一碗湯藥。李夫人也跪在地上哭著說道:
“王妃,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雪萊有錯,我定會好好罰她。就算她進入王府,您也是王妃,她定不會逾矩的。”
在外的金驥澤聽到房內的動靜,看著跪在地上的李夫人,急忙過去攙扶。
而此時的李雪萊,手上的茶杯似乎也沒有拿穩,順勢就要跌下去。
藍桉害怕茶杯摔落在地,急忙接住,李雪萊跪坐在地上,眼中的淚花又開始出現:“王妃,您接過茶杯了,王妃接過茶杯了。”
“我沒有,我是害怕它掉下去。”夏藍桉急忙的解釋著。
可是在金國隻要是接住茶杯的不管喝不喝都是認了這個媳婦的。夏藍桉在夏國是下人,端茶時不能讓茶盞跌落,那是不吉利的。
現如今接的一手好茶杯都是那時練出來的。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習慣,讓她被迫給男人納妾,此時的夏藍桉都快要被自己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