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藍桉:“可有找郎中瞧瞧?”

小丫頭:“回稟王妃,已請郎中。”

夏藍桉:“那本妃便不過去了,郎中比本妃有用。”

小丫頭撲通跪下眼淚不值錢的掉下來,哭著說道:“王妃,恐怕我家夫人命不久矣,小姐剛失去父親,不能沒有母親。請郎中途中偶遇一識得巫術之人,他的巫術高超能將死人醫活。但是現在需要王妃在場,才能壓製夫人魂魄,好讓巫師做法,讓夫人的病好起來。”

夏藍桉聽著小丫頭的哭腔,心中有點動容,但又害怕她們的陰謀詭計,說道:“巫蠱之術不能信,生死有命,我去了也無法壓製,小丫頭回去吧。”

小丫頭聽到夏藍桉的拒絕,慌張的說道:“王妃不可,救人一命能勝造七級浮屠,王妃不是那種見死不救之人。王妃若不去那奴婢便在此...en~...在此磕頭,磕到王妃滿意為止。”

說罷,眼眶紅紅的小丫頭的頭開始用力往地上磕著,嘴裏念叨著:“求主子救命,求主子救夫人一命...”磕一個頭下去起來頭上的血已經快要溢出皮膚,磕兩個下去,頭破,血流。

夏藍桉被眼前一幕震懾住,她在懷疑是不是李夫人真的病重,是不是正如巫師所說需要她過去才能壓製李夫人的魂魄。夏藍桉看著跪在地上一直磕的小丫頭心中不忍說道:“別磕了,起來吧。”

小丫頭停下,哭腫的眼睛看著夏藍桉,可憐極了。

夏藍桉:“你叫什麼?”

小丫頭:“回王妃,奴婢彩兒。”夏藍桉看著彩兒出神,彩兒的血從額頭流向鼻梁,當奴婢的都是為了主子賣命,死契在主子手上,下人永遠沒有逃脫的權力。剝削壓榨是這個時代的代名詞。

到了客院,彩兒將夏藍桉引入李夫人房間,剛進房門一股清香飄來,沁人心脾。夏藍桉看著桌上擺著的白色的花,心中感歎道這花真香。

李夫人臥躺在床上,巫師站在她床前,閉著眼睛嘴裏念叨著聽不懂的咒語。

彩兒:“巫師,王妃來了。”

巫師:“請王妃上前。”說罷他離開李夫人床前,請夏藍桉到李夫人前觀看。

此時的李夫人臉色發白,嘴唇沒有顏色,像極了病重的樣子,夏藍桉不由得伸手想要探探李夫人的鼻息。試探許久就是沒有呼吸傳出,難道李夫人死了?怪不得彩兒不要命的求她。

夏藍桉:“巫師,你確定能救李夫人?”

巫師:“隻要王妃配合,李夫人定會醒來。如若醒不來我會自廢手臂!”

夏藍桉聽著巫師發的誓,不由得想看看他是否能讓李夫人醒來。

“好,我配合。”夏藍桉說著,看向巫師。

巫師開始了他的法術,搖晃著許多鈴鐺串成手串,屋內響起了一種聽不懂的話“嗚嗚嗚啦啦”的說著咒語,在地上轉著圈,一會兒跳到中間,一會兒跳到床前,嚇夏藍桉一跳,又跳回去。

夏藍桉看著巫師離譜的操作,又看看躺在床上的李夫人,心中無奈道:此時此刻,人恐怕已經魂歸故裏,怎麼可能還魂!夏藍桉繼續看著麵色發白的李夫人,不想再看巫師在那邊“鬼哭狼嚎”,看一個安靜的人總比看一個發瘋的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