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先生說我的孩子沒有胎心,這藥我還要喝嗎?”李雪萊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碗中的藥,心中忐忑著。

李夫人:“巫師說:喝完這一副就可以了,好不容易懷上孩子,說不定喝完這藥就有胎心了。”

李雪萊:“母親,那還要喝郎中的藥嗎?這幾天天天喝藥我都覺得自己成藥罐了。”

李夫人:“女兒,再忍忍,等到王妃的棺材抬出去,咱們翻身的日子就到了?”

夏藍桉:“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我的棺材抬出來?”夏藍桉跑到李夫人麵前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李夫人聽不到,絲毫沒有理成為魂魄的夏藍桉。

“我死了?我真的已經死了嗎?”夏藍桉蹲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手,想哭卻哭不出來。

“我現在是鬼嗎?”沒有人理她,沒有人理這個孤獨的魂魄!

李夫人:“巫師的藥是用夏藍桉的血祭奠的,她死了我們就沒有藥了!”

李雪萊端起那碗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李夫人:“過幾天再找個郎中,倘若胎兒還是活不成,再想其他辦法!”

李雪萊點點頭,看著李夫人用八卦的語氣說:“母親你說,夏藍桉到底死沒死。”

李夫人:“八成是快沒了,剛剛彩兒去廚房,又碰到秦娕熬藥,拿回藥渣後發現,全是吊命的藥,怕是難活過今晚!

而且秦娕整個眼睛都是腫的,根本沒有和彩兒置氣,怕是她也覺得夏藍桉要離開人世了。”

李雪萊:“母親,是咱們害的她,倘若她知道後,會不會報複咱們?”

“說什麼呢?就算她知道,她現在已經是死人了,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夏藍桉看著這對母女,想起巫師,想起這一連串發生的事。

“原來一切都不是巧合,是你們,是你們聯合巫師害我。”

夏藍桉恍然大悟,難怪彩兒不惜一切也要讓她到李夫人房間,難怪明明已經死去的蛇能跳出來。

又怪自己大意,處理傷口時,雖然將蛇毒逼出,可蟾蜍的毒也是不容小覷,本以為洗去以後就沒事,現在看來,蟾蜍身上不是一般的毒!

夏藍桉從地上站起,繞著李夫人觀察。

“臉色紅潤,絲毫沒有大病初愈的樣子。李夫人,你誆我去給你祭血,你是為了讓你的女兒能懷孕,還有讓我死啊!”

夏藍桉心如死灰,李夫人用她的善念殺了她。夏藍桉離開了客院,渾渾噩噩的走到王府門口。

“我的身體在哪?驥澤是不是還沒有回來?我現在該幹什麼?就這樣走著嗎?等到白天是不是就魂飛魄散了?”

唰唰唰,三匹馬拉著的馬車到了王府門口,下人來不及停穩馬車,車上的人跳下馬車,直奔王府內。

他的側臉像極了金驥澤,披著黑色的褂子,身著綠色的綢緞,綢緞上用金絲線繡著黃色的紋路,黑色腰帶上有白玉雕琢的龍紋,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由於男人走的極快夏藍桉沒有注意是不是金驥澤,於是跟在男人身後隨他走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