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和寧兒回去後,李雪萊發怒了。
李雪萊:“她算什麼東西?竟然把你們打成這樣!你們兩個真是廢物,兩個人都打不過一個人?”
李雪萊坐在房間的太師椅上,看著寧兒鼻青臉腫的樣子眉頭皺起,一隻手叉腰想不通兩個小蹄子怎麼這麼廢物。
寧兒:“不是,小姐,是秦娕她的力氣太大,我和彩兒姐姐直接被推倒在地上,彩兒的腿磕在石階上,差一點斷了!我也根本打不過秦娕。”
李雪萊:“算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二人離開李雪萊的眼前。一個拐著腿,一個頂著雞窩頭,李雪萊差一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李夫人正好出來,看到李雪萊生氣的樣子。
“怎麼了?”李夫人問。
“兩個小丫頭被欺負了,母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好啦,兩個小丫頭皮糙肉厚,打就打了,下次報仇到夏藍桉頭上就好了!”
“母親,這口氣,我是真咽不下。”說著李雪萊起身。
“你去哪?雪萊,你還懷著孩子,王爺也不在,別出什麼事!”
李雪萊:“沒事,我就想去會會夏藍桉!”
李雪萊還是想去和夏藍桉對峙,不管李夫人在後麵怎麼勸解,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房間。
“啊!”
“雪萊!”
李雪萊出門著急,不小心被門框絆倒,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呦,母親!”李雪萊突然覺得肚子很痛,吃痛的捂著肚子。
“啊!雪萊,快起來,來人,找郎中,快來人啊!”李夫人把李雪萊扶到床上,跑到外麵找人去叫郎中。
李雪萊蜷縮在床上,一會又開始打滾,嘴裏喊著疼。
“馬上,郎中馬上就來了!”李夫人心中著急李雪萊,這時候彩兒和寧兒都不在身邊,其他的下人她用著不放心,她告訴一個小丫頭讓她把彩兒叫出來。
不一會兒彩兒和寧兒都來了,郎中也來了,開始給李雪萊診脈。房間內鴉雀無聲。
號完脈的郎中眉頭緊皺,看了看李夫人。
“我女兒她沒事吧?”
“孩子有點危險,但是還好保住了,可是胎心還是不太穩。”
“那怎麼辦?”
“我開幾副藥,最近少生氣,多吃些補品,孩子可能沒有營養。”
“好!”
“我現在給她紮兩針,還請夫人回避一下!”
李夫人:“好!寧兒彩兒我們先走!”
房間內隻剩下李雪萊和郎中。
郎中:“姑娘的孩子還小,如果有什麼異常還請及時滑胎,要不然姑娘吃不消。”郎中邊紮針邊和李雪萊聊著。
李雪萊:“是我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郎中:“姑娘可覺得最近食欲不振?”
李雪萊:“對,就算吃下去也感覺惡心!”
郎中:“胎兒吸食著姑娘的營養,他卻不讓姑娘吃東西,這胎有點奇怪!”
李雪萊:“難道這不是很正常嗎?我母親說她懷我時就是這樣!”
郎中:“不,這胎和普通的不一樣,這胎雖然心脈不足但卻吸食能量極其霸道,不該這樣的。我為姑娘開藥,每天一副,吃幾天看胃口是否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