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萊害怕,手開始不自覺的抖動,李雪萊不想讓張玉貴死,以前金驥澤對她肆無忌憚的好,可是自從逼迫金驥澤與她合作後再也沒有男人對她肆無忌憚的好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張玉貴,李雪萊不想讓他死去,可她又不敢當著金驥澤的麵表現出來,她害怕金驥澤,害怕他不理她,害怕金驥澤不讓她待在他身邊。
心中既難過,又無助,突然李雪萊意識到這隻是夢,現實中她不會和張玉貴有交集,金驥澤也不可能這麼早回來。
果然在意識到是夢境後,眼前的景象慢慢淡去,李雪萊醒來,舒緩了一下被壓著的手腕,歎了口氣,躺在床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難以入眠。
她在想金驥澤,在想張玉貴,她想張玉貴為何要接二連三的送她金葉子甚至將那麼貴重的玉鐲子也給了她。
想著想著又拿起玉鐲子戴在手上,不一會兒又沉沉睡去,這一次她沒有做夢。第二天一早,洗漱完後的李雪萊照著鏡子,將自己最漂亮的首飾都戴在身上。
而一早的張玉貴家,可是鬧得雞飛狗跳,張嬸發現自己的玉鐲子不見了,哭爹喊娘的叫著,隔壁鄰居都被她吵醒了,比雞叫都管用。
張玉貴本來打算早晨好好睡個懶覺,昨晚上看到李雪萊上了床他才放心的離開,此時的張玉貴手裏正攥著從李雪萊房頂上扣下的一點瓦片,嘴上帶著開心的笑容。
可是美覺被自己的母親吵醒,心中又很不痛快。李夫人敲開張玉貴的門,罵罵咧咧的走了進去。
張嬸:“真是哪個不要臉的東西偷別人的鐲子,窮就窮成那樣啊!玉貴啊,我都兒啊,你見母親的嫁妝沒啊!”
張玉貴:“什麼鐲子啊?”
張嬸:“就是那個玉鐲子,裏麵還有雲朵花紋呢!”
張玉貴:“你的首飾不都在你的梳妝台上嗎?”
張嬸:“不是,那個不在梳妝台上,那個在咱們家的雜貨房。哎呀,那是我娘留給我的念想,平常想她我都在雜貨房拿出來看,可是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盒子裏麵的鐲子不見了。”
張玉貴恍然大悟,是自己把玉鐲子給了李雪萊了,她看著母親的首飾那麼多,而且雜貨房裏麵的東西不僅多又雜,突然翻到一個盒子裏麵有鐲子,他以為是自己母親不要的。
他也沒有多想,覺得李雪萊喜歡,正好昨天的金葉子上交給他母親了,隻好拿著鐲子送美人,沒成想將母親的嫁妝送出去了,張玉貴頓時有些懊惱。
張嬸看著張玉貴若有所思,覺得張玉貴肯定知道在哪。
張嬸:“玉貴,你知道在哪兒?”
張玉貴:“我不知道,再說,那是女人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拿?”張玉貴的眼神開始躲閃,張嬸明白,定是張玉貴搞得鬼。
張嬸:“你給娘的金葉子,這次怎麼少了那麼多?”
張玉貴:“其他的用來喝酒,應酬了!”
張嬸:“你這個工作多好,好多達官貴人想翻案都要用著你,其中的油水你每次都能撈不少,況且你和宮中官人的關係還那麼好,娘不信你會少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