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藍桉突然意識到說漏嘴,心中咯噔一下,這可怎麼和她解釋。

夏藍桉:“那樣的房子住了幾年?”

秦娕:“沒幾年,然後就搬家了,父親開始做屠夫,掙了不少錢。”

夏藍桉成功將話題引走。

夏藍桉:“那為什麼你還被買過來?”

秦娕:“再怎麼說我們都是百姓,百姓哪裏能跟官鬥,況且,夏國國庫空虛,兵力看起來很足,可是都是紙老虎。”

夏藍桉:“是啊,可惜了,他們都不會團結。”

秦娕:“王妃,或許我們這輩子都回不去了。”秦娕有點落寞。

可即便能回去的話也沒有落腳點,秦娕的家沒了,而夏藍桉的家因為有夏藍桉的緣故,朝廷每年都會接濟一下,不會過的太差。

夏藍桉:“這裏不好嗎?在王府,有王爺的庇佑,隻要沒有李側妃,我們的生活還算如意。”

秦娕:“可是王妃,沒有親人在身邊,真的快樂嗎?”秦娕靈魂發問。

夏藍桉:“唉,秦娕,你想你的親人了!”夏藍桉知道秦娕心裏苦。

可自己又何嚐不是,當她知道自己是夏國公主,而且她的生母遭受了那麼多苦難後,她的心都快碎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母親遭受了多麼大的不公,而且她以前所敬愛的皇後竟然對自己的母親那麼心狠。

夏藍桉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她看不透這世道,她痛恨著這樣的不公。

夏藍桉:“秦娕,有人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回不去,我們雖然難過,但是我們還要過好這樣的每一天。”

秦娕:“王妃,如果我要有像皇上般的權力多好,那樣我會讓所有的窮人翻身,我要讓他們不再受那些混蛋的管束,讓她們想擺攤就擺攤,而且不收攤位費。”

夏藍桉:“聽你這樣說,我都想讓你去當了。”兩人在僻靜的小路上說著走著,不遠處的小安看著主仆一會悲傷,一會兒開心,心中也美滋滋的。

不一會兒走到鬧市 ,有一個打扮華麗的男人站在大街上詢問著通往王府的路。

秦娕:“他去王府幹什麼?”

夏藍桉:“是啊,我也想問,我們要不要給他帶路?”

秦娕:“不必了,讓他自己尋來吧!”秦娕害怕他是個麻煩。

聽到這樣說後的夏藍桉便不再朝男人看去,可偏偏這時男人朝她們兩個走來。

男人:“小生這廂有禮了,敢問姑娘們要到哪去?”

秦娕:“你問我們去哪幹什麼?”

男人:“哦,是我行至此處,想要找尋我好友的住處,隻是許多人指路有點亂,不知否和兩位姑娘同路!”

男人說話帶著一種文鄒鄒的感覺,而且他的氣質像是剛考完試的狀元,神氣極了。

夏藍桉:“小兄弟去哪?”

男人:“去王府。”

夏藍桉:“你的兄弟叫什麼?”

男人:“我那兄弟名字可多了去,我們通常喚他江又!”

夏藍桉:“江又?”這個名字確實沒有聽過,但是和水有關,會不會和金驥澤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