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都在啊!”應元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背後還跟著一群人,他看著尚向文陰沉的臉色,心情就愉悅。
“喲,咱們尚老板這是怎麼了?是因為拍賣行要被合並了所以臉色不好?”應元陰陽怪氣,他身後的屬下有顏色的給他遞了一張椅子,他讚賞看了一眼那個屬下,然後大馬金刀地坐下,翹起來二郎腿,嘚瑟地看著臉色陰沉的尚向文。
小人得誌的模樣氣得武大他們牙癢癢。
應元此次來是信心滿滿,他拿了被尚向文視為救命稻草的腐楠花,看尚向文那孫子還怎麼囂張。
“尚老板也不用這麼生氣嘛,當不成老板還可以當個夥計,正好,我那邊還缺個武打手下,我破例讓你當當如何?”看著尚向文臉色不好,應元還在煽風點火。
“你!”武大對此感到氣憤,他隻恨自己為什麼修為不高點,為什麼要被應元搶走腐楠花。為此武大也深感愧疚。
深陷愧疚的武大並不知道應元對於他去尋找腐楠花是有備而來,他早就布下天羅地網,就等武大他們上鉤了。
若不是隻有尚向文知道腐楠花大概方位,應元也不會用這種笨辦法跟蹤武大,還因為這次跟蹤,他出了大價錢買了好幾件隱身鬥篷,對此守財的應元感到心痛。
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好在腐楠花還是被他這隻“黃雀”拿到手了。
應元對此十分得意,他可是打聽到了,尚向文就指望他手裏這朵腐楠花讓北景鎮這家拍賣行起死回生。
然而現在腐楠花就在他應元手上,而又明天是上頭人下來視察的日子了,要再找一個朵腐楠花那也來不及,他就看尚向文能怎麼辦!
除非尚向文他能找到比腐楠花更具有價值的東西,否則這次北景鎮的拍賣行被合並那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應元早就跟上麵一位大人打聽過了,尚向文這次在劫難逃咯!
思及至此,應元得意洋洋,提前貸款勝利快樂,迫不及待地就上門來示威。
就算尚向文是武神五段又如何呢?隻要他成了北景鎮拍賣行歸並於東曲鎮的拍賣行,那尚向文不還是得在他手裏做事嗎?他敢得罪頂頭老板嗎?嗬。
何況隻要他合並了北景和東曲兩家拍賣行後,所得到的資源必定不少,他到時候再拿些錢財賄賂上頭的人,他的人身安全也有保障了。
將一切都算計得一清二楚的應元傲慢自大的真麵目暴露出來,坐在椅子上,雙手環胸抬著下巴,斜著眼睛看尚向文,傲慢的姿態一覽無餘,他背後的屬下也有樣學樣這麼對著北景鎮拍賣行的人。
武大他們咬著牙恨恨的看著那幫傲慢自大的小人,恨不得當場套個麻袋打他們一頓。
而被應元挑釁的尚向文不怒反笑,掌櫃看向應元他們也像是在看小醜一樣。
掌櫃此刻直感歎時也命也,幸好他們足夠走運,遇到了南溟,得到了黃級九階的妖丹。
那黃級九階的妖丹!區區腐楠花便是給了他們又如何?
掌櫃覷了應元一眼,隻覺得腰板更加挺直了。武大他們不知情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但為了不露怯,還是學著掌櫃挺直了腰板。
尚向文清俊的臉上噙這一抹淺淺的笑意,那雙好看的瑞鳳眼似笑非笑看著應元,直把應元看得汗毛聳立。
“你是皮癢了?還是覺得我拿不動刀了?”
尚向文清朗的聲音含著威脅一字一句飄進應元耳朵裏,讓應元想起尚向文對他那頓打,他現在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
應元預料中的尚向文應該是跪地求饒,但現實卻給他當頭一棒,尚向文不僅絲毫不慌張,還敢威脅他!
“你想做什麼?!”應元色厲內荏對著尚向文大喊,心裏有些發毛,雙手握緊了扶手,才按耐住想要兩股戰戰的大腿。
“我要做什麼?把腐楠花還給我!”尚向文走近應元一步,應元就慌一分,應元的屬下也緊張地擋在應元身前。
“你不要再靠近!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走過來,我可就動手了啊!”
應元的手下跟應元一樣是欺軟怕硬的貨色,明明慌得不行,還是外厲內荏的對著尚向文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