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送餐的服務員立刻就低下頭道了歉。
本來也不至於兩眼淚汪汪,隻是前兩天學習,新手上路身上本就有點淤青的溫曉還是搖了搖頭,“沒事。”
意外的動作,其實倒吸一口涼氣都沒有,單純驚了一下又疼。
“怎麼了(沒事吧)?”
“受傷了?”
“沒事。”
回過頭的溫曉就看著三個人齊刷刷地看著自己,其實就是驚訝更多的溫曉趕緊指了指自己的胳膊。
“就是正好有塊淤青被碰到了。”
“是那些人又來了嗎?”
看著溫曉手指的方向,喬楚生也是深深皺起了眉頭。
他難道還有哪裏沒考慮到,才給了那些人可趁之機?
在一桌子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喬探長已經開始了深刻“反思”,到底是哪兒……
“沒有。”
“這是我自己不小心。”
對上喬楚生的視線,溫曉也不自覺就再詳細解釋了一下,“上次的那個事情一出,還是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就……”
停頓猶豫了幾秒,不知道如何描述的溫曉果斷伸出了手。
在自己的身前“展示”一下她和木樁對抗時的那套動作。
當然是隨便比劃一下,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的程度。
“學怎麼打架嗎?”
看著溫曉的一套動作,在路垚嘴角已經開始上揚的時候,白幼寧就顯得激動的多了。
“就現在開始的這種。”
說完她也隨意比劃了一下,逐漸興奮的那種。
“對,學習中。”
“砰砰砰”……
思索間,溫曉感覺那種痛再次上線。
樁子肯定是好好的,相當耐練,溫曉隻覺自己的骨頭疼。
難怪有一種存在叫做練家子,渾身上下都是軟肉學了這種也不見得好使。
就像溫曉上學的時候,體育課自由活動,被一腳踢來的足球暴擊了的感覺。
也是這種時候,溫曉才覺得那位師傅的表情是最嚴肅的,感覺下一秒就要冷哼一聲的感覺。
是真菜了。
“現在開始學啊?”
聽到這兒的路垚已經再次吃起了麵前的包子,點著頭就問了一聲。
“哎,是有點晚。”
二十多開始這一行初體驗的溫曉也不得不承認一些事實,“但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什麼都不做,可能更慌吧。”
現在的心態就是這樣的,溫曉回答地也是很坦蕩。
過兩天就要開始關鍵時刻保命的絕招了,估摸著也是偷襲類的。
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真努力試圖掙紮了。
“項爺?”
!!!
沒怎麼開口的喬楚生突然就來了兩個字,卻是瞬間就讓溫曉看了過去,“是他,你認識?”
“你也認識?那我怎麼?”
嘀嘀咕咕的白幼寧最後還是沒有說完,隻是握著筷子就開始了思考,按道理來說,她作為白啟禮的女兒,基本上也都是認識的。
“和老爺子是井水不犯河水。”
“難怪呢。”
這麼一說白幼寧也就消停了,她想破腦袋也沒用,估計都沒見過。
而隨意解釋了一聲的喬楚生沒有再動筷子,視線也再次落在了喝著湯的溫曉身上。
腦海裏也默默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且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