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知道這兩句話的殺傷力。
原身和她真的是一類人。
喬楚生的承諾沒有那麼隨便，她的也一樣。
“她是認真的”這五個字此刻在溫青看來也確實是幾乎寫在溫曉臉上了。
走下去，也不絕對開玩笑的。
起步就是用“家”這樣的詞語。
“嗯，我知道了。”
溫曉都喜歡，都勇敢到這個程度了，此刻的溫青也是覺得腦子裏就一句話——他還能說什麼？
除了點頭就是點頭。
每一次，溫曉的反應和她的每一句話都會刷新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那……你知道如果你們倆在一起，之後的家可能隻能存在於這裏了嗎？”
一直以來的擔憂，溫青還是在這時候開了口。
喬楚生的事情，從他到上海灘開始就沒和溫曉少說，他的過去導致現在的他必須替白老大做非常非常多的事情。
這個期限……
沒有人知道，甚至很大可能性是一輩子。
溫曉不是不知道，但她不主動提，他這個當哥哥的就隻能主動問了，不可能忽略的。
不然他到時候離開上海灘，回到自己的地界兒可能都不放心。
“嗯。”
如他所料，溫曉是知道且非常肯定的。
“不是如果，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
看出了她哥在這瞬間的無語，猛地閉上的嘴和咽了口口水的動作，但溫曉不後悔說。
本來也是事實。
“看他到時候的情況吧。”
賣關子還是不存在的，在她哥再次忍不住之前，溫曉還是開了口。
一次說個清楚，“能走，有時間就到處一起去看看，不能走，我也可以一直在上海灘。”
……
呼~
最後這個問題的答案都說出了口，也算是她接下來的大概安排和想法了，溫曉也是放下筷子靜靜看著她哥。
她想清楚了。
哥哥那兒，說到底想去也方便去。
至於遠在北平的那對夫妻……
說到底，還是想采取和她哥一樣的辦法，寄錢。
其他的……
絕對會給喬楚生帶來傷害，讓他們同意，不是爭取不爭取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連她哥，這麼多年沒回去，說到底唯一那一封不是威脅看似是服軟的信……
透露出來的信息都是他放棄這一切，回去重新開始他們想要他做的，才不計前嫌重新認回他這個兒子。
她哥尚且如此，人稱上海灘八大金剛之首，一路走來的過程完全不算秘密，又怎麼可能得到認可。
白老大對喬楚生的恩情很重，非常重。
甚至可以重到他可以用生命來償還。
溫曉非常清楚地知道著這點，也認真思考過。
很多個睡著之前的時刻，她都思考過這些問題，很多個問題。
不就是留在上海灘嗎？
確實可以。
夢想和留在上海灘這件事情並不衝突。
隻是相對來說想有自己的學校需要的壓力就更大，但去其他地方，沒有所謂的什麼什麼罩著……
所有人都在告訴她貌似也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她也可以一輩子陪喬楚生在上海灘，不影響她朝著自己的目標奮鬥。
而如果不需要一輩子報恩的話。
也許他們就可以一起去很多地方，到處看看。
“對了，哥。”
一說到這個報恩，要不要在白老大身邊一輩子這件事情，溫曉也是猛地想起了昨天被自己忽略掉了的重點。
不想多糾結留與走的問題，都不是短時間內會做出決定的事情。
特意看了眼時間的溫曉也是開口問道，“在綁架追殺這件事情上，你是找白老大幫忙了嗎？”
也是現在，溫曉才想起來昨晚喬楚生是怎麼說的，她哥拜托老爺子的事情……
一旦和白啟禮有關係，溫曉就不自覺有點慌。
麻煩到這種級別的人物，托人家調查是必然要付出代價的。
而且那時候她還是隻是什麼都和她哥說了一聲。
“嗯。”
“我沒怎麼樣。”
溫曉這眼神一出來，溫青就知道她現在腦子裏都在想點什麼了。
除了在喬楚生這件事情上他沒能猜準，其他的，溫青仍舊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