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難怪大家都說這事兒大概率是靠實戰出來的。
摸爬滾打，溫曉甚至也覺得多來了幾次，她的防範意識，第一時間的反應都變得不一樣了。
就像今天的那一腳。
她上次腿疼之後，就有這個意識了。
當然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略顯無力。
這一遭下來，她也非常確定一件事情，三土……
絕對值得信任。
關鍵時刻，弱小無助但非常努力。
當然，溫曉也一樣，能力有限但不放手。
“其實……還好。”
看著沉默不語的喬楚生，在病床的溫曉也是稍微小幅度地挪動了一下，聲音也是不自覺柔了下來。
她能懂喬楚生的感受，有些話語她還是覺得過於蒼白無力了。
可能直到下一次，護住了才能讓他鬆口氣的程度。
不然那根弦注定是緊繃在那裏的。
對上喬楚生的視線，溫曉隻是開口解釋著，“我真的做不到看著他被抓。”
“嗯。”
“我知道。”
看著“乖乖”點頭的喬楚生，知道他心裏還是不好受的溫曉也是暗暗歎了口氣。
打擊他的事情其實一下也有點多。
而且巡捕房譚伯的案子沒破，就來了個新案子。
這年頭……當一個探長真的很不容易。
隻是路垚但凡出事……
溫曉也確定自己應該是挺不能接受的。
不管是原身父母還是她穿越而來帶來的蝴蝶效應導致的，她都接受不了。
思索間，溫曉還是不自覺長出了一口氣，很自然地就在喬楚生麵前開了這個口。
“路垚很聰明，也很厲害。”
“他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
路垚如果好好活著。
以他的天賦和能力，能做的事情真的很多。
所以……
隻是感慨自己還是太弱小，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也並不後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
原身的願望裏，說到底包括有一所自己創辦的學校，她也是想為這個國家獻一份力。
讓更多更多的人可以有機會往上“爬”。
學費。
別說原身他們去的康橋了，國內的，聖喬治大學的學費也是有點驚人的。
一個想法，為之努力。
而路垚，他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
哪怕就是在這兒繼續做下去，他能破的案子都是非常非常多的。
什麼樣的貢獻都有可能，隻要他願意。
此刻對上喬楚生的眼神，溫曉也是一片坦然。
說的都是真心話，而她的喬探長都懂。
保護路垚，也是他案子許下的承諾。
“我們可以一起。”
有些話不用說太明白，但溫曉知道他能懂，溫曉也是默默地又補上了一句，“我量力而為。”
“嗯。”
“一起。”
應聲點頭的喬楚生沒有說太多，隻是重複，很認真且堅定地重複了一遍溫曉的話。
他也竭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