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郭悅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的樣子,秦政決定給這個要死要活的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於是便坐在了她腳邊旁邊,一把將她雙腳上的襪子拽了下來。
郭悅驚恐的掙紮著,身體不停的扭動想掙脫繩子的束縛。
淒厲的尖叫從她口中發出。
秦政趕忙將兩隻襪子中的一隻裹成一團,塞進了另一隻的中間,然後用這個DIY的塞嘴球將郭悅的嘴堵上。
“老子就知道你會鬼喊鬼叫的,給老子安穩的呆著,自己好好想想值不值!等老子辦完正經事回來在放了你,到時候你還想死,那就自己去死!”說完秦政惡狠狠的將臥室門關上。
在搞定了郭悅以後,二毛很快就找來了一個開鎖匠,在將大門的鎖更換完以後,秦政用新的鑰匙將大門反鎖了起來。
秦政看了看時間,打電話讓張揚三人在王境另一套房子的小區門口等他。
秦政估算了下剩下時間剛好足夠他們去商場置辦兩身行頭。
接上張揚三人,一行人飛速的來到了海陵商圈。
海陵作為一個三線的小城市,在這裏並沒有什麼奢侈品的專賣店。
秦政無奈的帶著幾人來到了某知名國產男裝專櫃。
張揚,張成以及二毛三人屬於大眾體型,所以很快三人就搭配好服飾。
秦政屬於模特身形,衣服基本上都需要最大號的,也不難搭配。
可是輪到朱鬆,眾人就頭疼了。接近兩米的大高個,一般的品牌店都沒適合他穿的號。
看著一臉沮喪的朱鬆,秦政上前踢了踢他的屁股,安慰道,“老朱,沒事,過幾天哥回金陵帶你去置辦兩身行頭。”
其餘幾人見狀也紛紛來到朱鬆麵前安慰他,並將自己的大包小包掛在朱鬆胳膊上,有道是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夜幕降臨,換上一身新衣的四人帶著無助的朱鬆駕車來到了迎賓樓。
張洞早早的訂好了包間,楊爵無所事事的在前台休息區翹著二郎腿點評著路過的美女。
楊爵見到秦政一行人走了進來,便揮了揮手,“秦政,這裏!”。
“艸,你們今天一個個穿的跟迎親一樣的幹嘛,尤其是你秦政,還帶個金絲眼鏡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秦政隨意的坐在楊爵對麵的沙發上,丟了一根煙給楊爵說道“你羨慕,你嫉妒,你恨了!”
“我會羨慕嫉妒恨?”楊爵仿佛被戳的G點一樣跳了起來。
“別大聲喧嘩,也不嫌丟人。我有正經事跟你說。”秦政示意張揚四人去找個地方坐,先叫點東西吃。
待四人離開以後,秦政注視著楊爵的眼睛說道,“張洞拿下的那幾個場子,給了你多少幹股?”
楊爵顧左右而言他,並不想回答。
“我明白你的顧慮,有些事不足為外人道也,你和張洞之間的事我就不問了。我這邊準備弄個投資公司,你有沒有興趣玩一玩?爵哥?”
“正經的公司?”
“屁話,不是正經的公司我能大張旗鼓的拉你進來?你什麼成份我還不清楚?所以我勸你,張洞給你的幹股你最好退回去,或者一次性買斷投到我這裏麵。”秦政勸道。
楊爵眉頭緊皺,“容我想一想。”
“那你得抓緊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你至少透露下準備做什麼吧!”
“秘密”,秦政淡淡的說道。“反正不會帶著你虧錢,也不會坑你。”
“你這人無趣得很啊”,楊爵白了一眼秦政,接著繼續仰在沙發上欣賞起了美女。
張洞此時正引著一人進來,剛好看見兩人仰坐在沙發上,便春風得意的走了過來,笑著對兩人說道,“你倆都到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都坐在外麵幹嘛呢?”說著便將身邊之人引見給了二人,“這位是錢櫃KTV的幕後老板錢輝,錢總。”
秦政與楊爵兩人立馬起身與金主見禮,隨後四人一起走進了包間。
包間中已有兩波人人,分別是徐幫在海陵的話事人曹侯,和百度酒吧幕後金主小何總。
小何總本名何勇,其父為海陵商會會長何長奎。生性放蕩不羈,好好的家業不去繼承,自己搞了海陵最大的酒吧,整日流連花叢。人生座右銘——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眾人落座以後,張洞首先開口說道,“今天邀請兩位老板到此一聚,主要的目的便是解決好了劉虎倒台以後兩位老板場子安全方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