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不遠處唇角含笑,一臉雲淡風清,自信滿滿的水若葭,處在起跑線上的吳煌,皺了皺眉頭,接著唇角亦是揚起一道弧線,然後在哨聲響起時,他慢騰騰的起身,以最普通的速度,朝終點跑去。
與吳煌賭鬥的李季森以及支持李季森的那些同學看到吳煌這樣的速度,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李季森的臉上亦是綻滿了笑容,眸中露出一絲不屑,覺得吳煌跟他比鬥體育項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同樣關注著吳煌的趙佳慧看到他跑成這副模樣,不由替好友著急起來。“若葭,看看!那家夥根本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你把希望壓在他的身上,晚上怎麼辦?真要上講台說那羞人的事兒?”
不遠處的羅秀秀此時亦是一副得瑟的模樣,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笑道:“水若葭,原來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你看中的人,可就要讓你失望嘍!”
水若葭不為所動的笑了笑,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回敬道:“此時下定論還為時過早,安心看著!不要讓我覺得你這個人太輕浮好嗎?雖然你確實是很輕浮!”
“哼!你就繼續裝你的清高!我倒是想看看,晚上的時候,你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捏著騷/b裝聖女!”
水若葭不屑她的輕浮放浪,不知自愛,她也同樣不屑水若葭的自命清高,自以為是!
兩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女生,就如同那水與火,永遠不可能相融。
結果第一項五十米短跑,吳煌輸給了李季森。第二項是立定跳遠,吳煌看到水若葭還是那一副老神在在,無所畏懼的模樣時,唇角的笑容愈發擴散了。結果是,李季森跳出了兩米六七的好成績,而吳煌,隻堪堪兩米五。
考試的兩個項目結束之後,李季森與吳煌兩人繼續其他三項的比試,兩人決定,先來引體向上。
兩人帶頭,其他十幾位考完試的同學跟隨著做見證。此時,水若葭有些站不住的朝吳煌招了招手,似乎有話要對吳煌說。吳煌見她終於忍不住了,便笑了起來,但卻當做沒看到。
直到她忍不住朝他走來,他才裝傻充愣道:“有事兒嗎?”
“咱們做個交易如何?隻要你贏下接下來的三項,我告訴你一個關於白老師的秘密。怎麼樣?”
“終於忍不住了!哈哈……你求我啊!”吳煌不由得瑟起來。
“你……你不想贏就算了!”水若葭做勢欲走。
吳煌哈哈一笑,道:“走走!其實我倒是挺期待你今晚向大家宣布你的小內內顏色的!真的!哈……”
“你……你下流無恥!”水若葭終於不再淡定了,咬牙切齒的指著吳煌,手指都在顫抖,臉上一片羞紅,“你居然偷聽我們談話!”此時她才發現,她自己就是那隻被大笨鳥帶著飛的小笨鳥。
“偷聽?拜托,羅秀秀那賤人就是個大喇叭好!我需要偷聽嗎?”吳煌這話其實有些誇張,隻是他的聽力比旁人出眾許多,是以那些話對於他來說,並不是聽不到。
“好!算我求你了!你到底想怎樣!?”水若葭一副羞憤的模樣,氣鼓鼓的咬牙切齒道。
“其實我挺好奇,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能贏?難道你不怕我之前隻是在自我安慰嗎?這就敢賭?”
“你行的!這是我的直覺,從你平靜的眼神,平靜的內心,我就可以肯定這一點!”
吳煌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笑,道:“看來女人的直覺果然很可怕!至於白老師的秘密,我想我知道的,應該會比你多得多!”在這一點上,吳煌覺得他很有驕傲的資格。
但水若葭卻收斂了羞惱,同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哦!是嗎?那麼,這些你知道嗎?比如,白老師喜歡的是哪一類型哪種顏色的花;又比如,白老師的生日是哪一天;再比如,白老師的三圍,以及她所喜歡的內衣的顏色……”
“既然你都求我了,看在你幫我補習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次!”吳煌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末了又加了一句,“至於白老師的秘密,希望你不是在騙我!”
看到吳煌應得如此表情,水若葭哪裏還不知道吳煌心裏想的是什麼,於是她在心裏咬牙切齒的暗罵開來:下流卑鄙無恥虛偽齷齪該殺千刀的死色狼臭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