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
“等他們有勁了,自己會走人!”吳煌有些不耐煩的說,“你是不是不想回去啊!還想呆在這鬼地方?”
說起‘鬼地方’,水若葭渾身便顫,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吳煌,道:“我,我腳軟,走不動!”
“KAO!平時不是挺能的嗎?這會知道害怕了!?”
“我,人家真的走不動嘛!”水若葭噘起了小嘴,完全沒有平時的驕傲自信,露出一副小女人樣,道:“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老覺得你一副吊兒郎當樣,不會有前途。我承認,我看錯了,你是深藏不露,是我這個人太驕傲,太膚淺!我自認為自己很成熟,知道的比普通人要多,雖然平時並沒有瞧不起那些普通人,但我的骨子裏卻是認為,他們根本無法與我相比。直到剛才我才發現,在麵對死亡的時候,所有人,不分貴賤,不分貧富,其實都是一樣的。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謝謝你,是你讓我認識到我以前的錯,你能原諒我嗎?”
“看看看看,還說我的骨頭賤,其實你也一樣是賤骨頭吧!”吳煌罵了句,無奈的背對著她蹲了下來,道:“算我之前欠你的,今天一並還給你!上來吧!至於原不原諒你,看你以後的表現吧!”
水若葭暗地裏抿唇一笑,乖乖趴了上去,摟住他的脖頸,將胸前兩團小麵包毫無保留的印在吳煌的背上!
背著水若葭走出茶廠的同時,吳煌隨手一揮,三道風刃飛出,悄無聲息地了結了身後那三個綁匪的性命。不過當吳煌走到外麵,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為這裏是郊區,而且此時還是近十二點的深夜,來往車輛少得可憐,更別說是出租車了。於是,他隻能繼續背著水若葭,靠自己的十一路車。
“吳煌,你的那些本領,是跟誰學的?”
此時,背上的水若葭問了起來,帶香的暖氣嗬在吳煌的耳葉上,讓他覺得有些癢癢的同時,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背上頂著對彈性十足的小麵包,手裏托著修長滑嫩的大腿,確實是種享受。
但他顯然不想跟她過多的提起這些事情,於是他裝傻充愣道:“什麼本領?”
“就是剛才降伏那三個歹徒的本領啊!”
“水同學,貌似我們的關係並沒有那麼親密吧!這種私人問題,你還是少問一點好!”
“我隻是有些好奇嘛!”水若葭扁了扁嘴,末了似乎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們都這樣了,還說關係沒那麼親密!”
吳煌翻起白眼,道:“水同學,說話注意點!要不是你走不動,我會背你?再說,背你一下也能算是關係親密?什麼邏輯!我又沒親你,也沒抱你摸你,我說你不會這樣就訛上我了吧!”
水若葭被吳煌頂得咬牙切齒,雙腮直鼓,撇嘴道:“你以為你是香餑餑啊!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
“你還真說對了,我確實很了不起!”
“不臭屁,你會死啊!”
“這不是臭屁,這是優越感,就像你以前在我麵前,總有你的優越感一樣。現在的我在你麵前,也有我自己的優越感。而且我的這種優越感,是你一輩子也無法理解,無法超越的。你那點優越感,真的不值一提!”
“你不告訴我,那我回頭就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
“你敢威脅我?”吳煌咬牙瞪眼,伸手在她的翹臀上就是一巴掌,同時喝道:“女人,注意你的言辭,若敢再威脅我,我直接把你扔在這裏,看你的清白還能保不……”
此時,正有十幾輛摩托車朝他們呼嘯而來,看那架勢,卻是有點像人們常說的飛車黨。
結果便見水若葭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修長的雙腿更是夾緊他的腰身,仿佛深怕吳煌艸蛋姓格一起,真的將她扔下不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