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湍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他甚至不明白為何之前自己的動作會突然間停滯了下,仿佛有什麼東西綁住他似的。要不是這一停滯,他哪能這麼容易被這小子攻擊到。
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在一副拽拽的樣子,著實可恨!“我想,我們兄弟集團並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何來我們這裏鬧事?”付湍心裏雖然覺得這小子可恨,但事情總得說清楚再做打算。
當然,如果之前能夠一拳將吳煌打趴下的話,那就不需要問這麼多了,這就是付湍的打算。如果吳煌沒有拿得出手的本事,那被他打了就是白打,現在既然有了拿得出手的本事,那就需要說道說道了。而事實上,他不說道都不行,一招就被一個小青年打敗,這張老臉沒處擱去哪!既然以力壓不了人,那就隻能講理了。
“這位老伯,你是什麼身份?做得了兄弟集團的主嗎?”吳煌並不認識付湍,雖然看這老頭搔包的裝扮,身份不低的樣子,但吳煌還是需要問清楚,到底他能否做得了主。
“這位是兄弟集團九大董事之一,也是被你打傷的付華章的父親,你說他能不能做得了主!”之前那個胖老板一副牛氣哄哄的給付湍做著介紹。
而付湍則是甩開扶著他的兩個手下,甩了甩寬袖,背著手哼聲道,顯示出十足霸氣,老而彌堅!
“既然你是付華章的父親,那就好說了!”吳煌將自己兄弟被他兒子給坑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將那個躺在地上的女兒出爾反爾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既然你們兄弟集團喜歡用拳頭說話,那咱們就用拳頭說吧!”
付湍皺著眉頭,正在沉思著。而此時,門口傳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道:“你的條件,我們全數答應。”隨著聲音傳來,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人手拄拐棍走了進來。吳煌看了這老者一眼,心裏估計著,這老人手中的拐棍應該隻是裝飾用的,看他走路生風,背脊挺直,根本就不是那種需要拐棍來助走的老人。
老人看著吳煌,繼續道:“事實上,付華章所做之事,我們全然不知。如果知道的話,我們是斷然不會讓他胡來的。我們兄弟集團是正規的集團企業,絕對不會,也不允許做這種坑蒙拐騙之事!”
“這位老人家又是誰?你的話管用嗎?”吳煌隻是多此一問罷了,看這老者一進來,付湍就像對待大哥一樣對他露出恭敬的模樣,吳煌心裏其實就已明白,這個老人,應該是兄弟集團的董事長秦明遠。
秦明遠嗬嗬笑道:“你連我都不認識,就敢跑到這裏來折騰,還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啊!”他說著,微笑的看向梅菡,那意思很明顯是說吳煌言不由衷,因為他既然是跟梅菡一道來的,那梅菡就不可能沒有跟他說過這裏是他秦明遠的地盤。不過既然他明知故問,那秦明遠也就故做不知了。
旁邊的付湍冷哼一聲,道:“這是我們兄弟集團的董事長秦明遠秦老先生,你這後生仔好沒禮貌!”
介紹身份這種事情,以秦天遠的身份,又怎會自降身份去告訴別人。隻要他往那一站,有的是人替他介紹。
秦明遠擺了擺手,一臉微笑地走到秦璉瑜的身旁,輕輕在他女兒的鼻端下按了按,然後拍了拍她的後背,將她弄醒了過來,道:“好了!讓人將這裏收拾一下吧!都這麼大個人了,做事還如此魯莽!”
看似怪罪,實則愛護有加。秦明遠站了起來,朝吳煌道:“這位小兄弟,還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嗎?”
看著春明遠那一臉微笑,舉重若輕的答應他的條件,再反問上這麼一句,吳煌心裏暗道這老頭厲害,就這麼一句話,事態就變成了他這個小後生仔在咄咄逼人了。本來是他占著理的,反而變成他無禮了。
梅菡秀眉微蹙,繼而舒展,看著自己的小外孫,也不說話,似乎是完全將事情交給他來處理似的。
吳煌搖了搖頭,道:“既然秦老先生都說這事是你們不對,願望做出讓步了,那麼我若再咬著不放,就是我咄咄逼人了。我這人很簡單,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秦老先生這麼給我這上小後生麵子,我不能不上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秦老先生一句,我希望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因為,我比你們所有人都年輕!”
吳煌這最後一句話,讓秦明遠的老眸微微眯了起來,唇角的笑容更盛了!隻聽他哈哈笑道:“果然是年輕人快言快語,爽快!這個姓格,我喜歡!不如這樣,我叫人擺上一桌酒席,就當是我老人家代不懂事的小輩們向你道歉了!還望小兄弟給我這老頭子一點麵子!”
吳煌看了眼方妃她們,微笑道:“今天時辰有些不對,要不改天我做東,請老先生賞光,如何?”
“哈哈哈……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