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煌居然將人給打了,眾人不由一陣驚呼,這可是在考核之中啊!這樣出手打對手,可是犯規的。
那褐發青年也沒有想到吳煌說打人便打人,完全沒有一點征兆,於是,直接被吳煌打了個滿臉飆血。要不是吳煌沒有使出全勁的話,估計一拳過去,就能夠將他的腦袋爆掉。
畢竟這是在考核,打人已經算是有些小犯規了,如果還殺人,那等於是把自己的機會直接拱手相讓。這種愚蠢的事情,吳煌還是不會去做的。隻是,就算是打人,這時候在別人看來,已經是有些驚世駭俗的愚蠢了。
“難道這家夥不想要繼續闖關了嗎?貌似他早早就出現在這裏了啊!”
“看看那被打的人是誰吧!居然去惹那個神殿來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這叫剛出茅廬的小牛不怕老虎,懂不?”
“嘿!這下好玩了!得罪了傲拓的人,能有好下場嗎?”
“打得好!那個惡心的家夥,我早就想揍他了!馬的!”
“打是打得好,但是,如果光明正大的打人,那不是打人,是打傲拓的臉,傲拓能夠忍得下去嗎?”
“嘿!傲拓敢在這時候打人嗎?不過,那惡心的家夥幹嘛沒事去惹人家?難道又看上了那少年的女人了?”
“活該啊!看著真爽氣……”
許多人瞠目結舌,許多人暗自幸災樂禍地看好戲,同樣許多人心裏暗爽!
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有精神上力挺吳煌的,也有覺得吳煌愚蠢至極的,但大部分都是準備著看好戲的。
萬江依依也沒有想到吳煌會突然間打人,心下便是一揪,快步來到吳煌的身邊,拽著吳煌的衣袖,皺起了秀眉道:“你怎麼就打人了呢!那家夥是那個神殿來的傲拓的人!”
吳煌看了眼萬江依依,壓低聲音道:“雖然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很傷人,但是,我不得不說的是,如果你害怕跟著這樣的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你……”萬江依依果然被吳煌這句話給傷到了。她覺得有些委屈,因為她覺得自己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他著想,她不想他有事,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樣傷人的話。
“如果沒有什麼話要說的話,就先退到一邊去,男人沒有發話之前,身為女人,最好不要自作主張,這很傷男人的臉,明白嗎?而且,我也沒有弱到要靠自己的女人來保全我的地步!”
吳煌的聲音依然不大,聽到的人也沒有多少,雖然這個女人剛才的舉動很傷他的臉,但是他卻不能也當著眾人的麵傷她的臉。更何況還是像萬江依依這種本來臉就嫩的女人。
其實吳煌剛才是有些氣萬江依依沒有征求他的意見,便在那家夥的威脅下,自作主張的退開,這讓他這個男人覺得太沒有麵子了,自己的女人,居然當著自己的麵,‘聽’別人的話,自己的臉往哪擱去?
而吳煌之所以給那家夥一老拳,有一部分原因也在這裏,這家夥,太目中無人了。既然你眼裏沒有我,那我又何必對你客氣。而且,當那家夥說出讓他幫傲拓作弊的話時,他就更有理由這麼做了。
“你,你盡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家夥被吳煌打得滿臉飆血,捂了下鼻子,當看到自己滿手鮮紅的時候,怔了怔,接著淒厲地叫了起來。
吳煌上前一步,冷然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那‘二手奧拓’的一條狗嗎!怎麼?你主子叫你來讓我幫他在考核上作弊,你就是這樣趾高氣揚的跟我說話的?你隻是一條狗,你也配跟我趾高氣揚?”
聽到吳煌居然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眾人的臉色不由變了變,作弊?傲拓打算作弊?怎麼作弊?
洛水潮看向肖然宇,嗬嗬笑道:“這小子真是直接得可愛,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肖然宇不屑的看了眼吳煌,道:“愛出風頭的人,死得總是比較快的!”
“然宇,你這樣活著,真沒意思!一味的低調,人生有何樂趣可言?”
“低調,是因為我隨時能夠高調得起來。”
“可是,我也可以把你這種低調看成是怕了那個姓傲的,那個家夥,我也很想在他臉上捶上一拳啊!可是我明白我不是他大哥的對手,我也明白我們洛家無法抗衡神殿那個龐然大物……”
“神殿,又不是他傲家開的!”肖然宇不屑的撇了下嘴角,一副風輕雲淡的說。
“哎哎,姓傲的忍不住了!”
果然,那邊看著手下被人打成滿臉是血,傲拓覺得麵子很傷,朝著吳煌走了過去。所過之處,人群主動分開一條道來。那模樣,就像是大人物臨場,一副君臨天下似的,再配合他那微微抬起的下巴,以及那居高臨下的眼神,還真有那麼一點高高在上的意思。“雖然他是我的一條狗,但是,打狗也得看看主人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