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答案,吳煌的第一想法便是,那位造反的大拿還沒有死。不過想想又覺得不現實,可能是那位大拿留存下來的煉製這種‘活死人,的方法留存了下來,如今又被人煉製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種殘忍的方式,真是有違天和!至少那什麼僵屍的,用的是死屍,可這活死人,用的可都是活生生的大活人啊!一個大活人,被人硬生生煉製成沒有痛覺,沒有思想,皮膚與金屬連接在一起的怪物,想想都覺得有些滅絕人性!
吳煌又問:“這樣的怪物,他們是怎麼控製的呢?難道這世上,真有那種傳奇術法?”
王騰老眉深鎖,搖了搖頭,道:“有沒有那種傳奇古術,我也不清楚,如果你說風水命理這種東西存在,那我是相信的。但你說這種傳奇古術,我保持懷疑。至於那種怪物的控製方法,當初也曾有人討論過,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那位在故弄玄虛!有人發現他在用鈴鐺控製那怪物,還以為真的是一種傳奇古術,後來才發現,其實隻是鈴鐺發出某種聲音,指示著它怎麼去做。就像馴犬一樣,固定的動作引導,犬會形成一種條件反射……”
吳煌眉頭又皺了起來,總覺得有些不太可能,要不自己拿著鈴鐺試了那麼久,怎麼就是沒試出一種能夠讓它進行攻擊的聲音呢!這實在太說不過去了吧!他更願意相信,有種古術可以控製這怪物的說法。
“不過,還有另一種說法,就是,想要控製那怪物,就必須得修練魔功,用魔功的氣機去牽引它,再配合鈴鐺的指示。我覺得這種說法比較靠譜一點,因為後來人們得到鈴鐺去控製那怪物的時候,隻能讓它做些簡單的動作,至於想讓它進行攻擊,根本不可能・・・・・・”王騰又說。
聽到王騰這麼說,吳煌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因為他自己也深有體會!
看到吳煌這種神色,王騰便問:“你在哪裏碰上這種怪物了?難道這種怪物又出現在國內了?”
“在海上,在一艘貨輪上,不過貨輪被我給炸沉了。”吳煌直言不諱道:“那艘貨輪是來自日島的,裏麵載著許多海魚幹貨,我懷疑他們運的是有輻射的幹貨,用心不純……得到這個答案。王騰無語,心想:莫非這小家夥還是個憤青,對日島仇視?
“別這麼看著我,雖然我是有些仇日,但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相比起仇日,我更討厭棒子。或許你會說,日島與棒子那邊也不全是壞人,看問題不能隻看一麵,但這關我鳥事,我看誰不順眼,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怎麼做,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看到王騰那無語的表情,吳煌就撇起嘴來了。
而聽到吳煌這帶著些許耍賴的言語,王騰也唯有苦笑,末了道:“日島人,以前我也很仇視,恨不得他們全都去死,特別是經曆過抗戰,經曆過那些血與淚的辛酸史,想讓我對日島友好,真的很難。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得不說一句,日島人,其實並非我們表麵所看到的那樣……算了,我說這些幹嘛!總的來說,我也討厭日島政府那不要臉的嘴臉・・・・・・”王騰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末了問:“你的意思是,那怪物在日島人的貨輪上出現?”
吳煌點頭,沒有隱瞞,道:“不僅是在日島人的貨輪上出現,而且那艘貨輪還是日島那邊的柳生家族的。我還知道,柳生家族有個在幕後控製著他們的人,他們稱之為‘主上。而那怪物,就是那個‘主上,煉製出來的。”
看到王騰震驚,吳煌皺眉道:“柳生家族跟青衣會有合作,我懷疑,他們圖謀甚大。雖然我還不清楚他們到底在圖謀些什麼,不過柳生家族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跟柳玄這麼要好,要說沒有圖謀,打死我都不信!”
王騰沉默了良久,末了才點頭道:“柳生家族跟柳玄的青衣會合作,所圖的,自然是沿海一代城市的走私暴利生意。可是柳生家族背後居然還有一位‘主上,,這就讓人有些想不通了。
難道是曾經那位的後人,在控製著柳生家族,想著有朝一日反攻大陸?”
吳煌哂然道:“這不靠譜吧!雖然現在咱們國家對外態度很軟,可是,咱們的實力擺在那裏,他要是真敢這麼做,不是自尋死路嗎?”
王騰嗬嗬笑道:“有些人一旦走火入魔,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曾經那位要不是這樣的話,會反嗎?”
王騰跟吳煌聊了很久,吳煌從他那裏再次掏出了不少秘辛,而王騰也從吳煌那裏得到了不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