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年被帶走時,方時憶出現在了門口,若有所思的看著從自己身旁走過的付年。
付年衣服下的一抹殷紅吸引了方時憶的注意,但也沒有阻攔,隻是讓周颯帶走了付年。
牧汀洲見到方時憶,笑嘻嘻的湊到方時憶身前:“今天不忙?”
“嗯,來看看情況。”方時憶瞥了一眼客廳裏的情況。
牧汀洲叉著腰,一臉頭疼:“憑空消失,付年說是有鬼,房間也查過了,沒有異常。”
“牧處不會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吧?”方時憶打趣道。
牧汀洲揉了揉方時憶柔順的發絲,寵溺一笑:“當然……”
“不信。”
方時憶惱怒的拿開頭上的爪子,惡狠狠瞪了一眼牧汀洲,隨後大步向臥室而去。
臥室裏整潔,沒有動過的痕跡。
方時憶雙手插兜站在臥室裏,最終將目光鎖定在臥室的衣櫃。
打開衣櫃,裏麵不是整潔的衣物,而是……
各式各樣的軟武器,鐵鏈,鞭子……
牧汀洲見方時憶盯著衣櫃發呆,不由得湊過去,裏麵的東西讓牧汀洲老臉一紅,這個……
方時憶內心毫無波瀾:“付年身上的傷應該是付禮幹的吧。”
“你怎麼知道付年身上有傷?”牧汀洲盯著方時憶,示意方時憶解釋。
對於亂吃飛醋的牧汀洲,方時憶隻覺無奈,淡淡開口:“剛才經過的時候看到了。”
“哦。”
兩人又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真的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采取筆錄後,兩人回到特調處。
付年還在審訊室。
牧汀洲與方時憶進入審訊室,付年明顯被嚇了一跳。
“付禮是你男朋友?”牧汀洲也不廢話,直接開口。
付年點了點頭:“是。”
“你是被領養的,你們暗生情愫,隻不過付禮的父母並不同意,所以你們選擇了私奔,是嗎?”牧汀洲嚴肅的聲音在審訊室內異常清晰。
付年被牧汀洲身上的氣勢嚇到,點著頭。
“你們出來多久了?”
“三個月。”
牧汀洲低頭做著筆錄,繼續詢問:“付禮有沒有與人結怨?”
“沒有。”付年想也不想開口。
牧汀洲頓了一下:“這麼肯定?”
付年明顯一愣:“阿禮發生什麼都會告訴我,我沒有聽到他和什麼人結怨。”
“你是什麼時候聽到聲音的?又是什麼時候開門進去的?你說你聽到了蒼老的聲音,她說了什麼?”牧汀洲一連問出三個問題。
付年一時有些窘迫,不知道該回答那個問題。
半晌,牧汀洲歎了口氣:“第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聽到聲音的?”
付年想了想,抬起頭看了一眼牧汀洲,隨後又快速的低下頭,似是很害怕牧汀洲:“我起床叫阿禮吃飯,他回應了我,可是我等了很久都沒見他出來,然後我又去敲門,聽到有老人家的聲音,我很好奇,打開了門,可是沒有阿禮的人影,我找遍了臥室都找不到,我隻是聽到了聲音,並不知道說了什麼。”
“你確定付禮一直在房間,有沒有可能是你記錯了。”牧汀洲將這個可能說出來,卻得到了付年的否定。
“不,我確定阿禮在房間。”付年一臉堅定,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為什麼?”牧汀洲挑了挑眉,等待付年的答案。
付年吞吞吐吐,一臉為難:“我……我……”
“你身上的傷是昨晚付禮弄的,所以你確定是嗎?”一直默不作聲的方時憶緩緩開口。
付年聞言抬起頭,看向眼前看著很溫柔的男生,點了點頭:“是。”
“你們喜歡這樣?還是隻是付禮喜歡?”方時憶語出驚人,牧汀洲似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臉震驚的看著方時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