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警校門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阻攔了方時憶的步伐。
“方總你好,我是周行。”周行抬頭露出自己的麵容。
光潔白皙的麵龐,透露著些許冷冽,深邃的眼眸隻一眼便讓人沉淪。
他和周行是一樣的人。
“我有些事想告訴方總,不知方總有沒有時間。”周行揚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方時憶嘴角微揚,與周行一同來到車內。
車內,周行用槍抵著方時憶,魅惑一笑:“方總,跟我走一趟吧。”
方時憶冷眼看了一眼腰間的槍,又看向不遠處站崗的警員,戲謔一笑:“不怕我呼救?”
“那就要看看是我的槍快還是方總的嘴巴快。”周行動了動手裏的槍,威脅之意明了。
方時憶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前方。
“為了安全起見,方總把手機交出來。”周行冷眼看著方時憶。
方時憶見此隻好乖乖交出手機,周行再次開口:“開車,離開這裏。”
話落,方時憶駕著車離開。
特調處內,牧汀洲煩躁的撓著頭,耳邊傳來機械的女聲:“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麼久了,去哪了?”牧汀洲掛斷電話,自言自語。
“牧處……查到了。”周颯猛地推開門,大喊。
牧汀洲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嗔怪道:“颯颯,你家牧處心髒不太好,下次能不能先敲門。”
周颯訕訕一笑:“嗬嗬嗬……下次一定。”
“說吧,查到了什麼?”牧汀洲坐直身子,靜靜聽著周颯的彙報。
周颯將資料放在牧汀洲麵前:“這個沈珺是李天權的未婚妻,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取消了婚禮,而李天權也是終身未娶。”
“那沈珺人呢?”牧汀洲挑眉看向周颯,等待周颯解釋。
周颯一臉遺憾:“沈珺死了,三十五年前死在了大火裏。而且沈珺死的時候穿的就是一條紅色裙子。”
“死在了大火?”牧汀洲眉頭緊皺,整個臉龐呈現著複雜之色:“李天權因為沈珺的死產生了執念,可是李天權為什麼要殺害與沈珺相似的人?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事情。”
牧汀洲站起身若有所思的向外走去,陸生也在這時回到特調處。
“牧處,醫院檢查結果出來了。”
“結果如何?”牧汀洲接過陸生手裏的檢查結果仔細翻看。
“精神分裂?!”牧汀洲神色一震,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陸生繼續開口:“根據檢查,有可能是後天形成,而且醫生在李天權體內發現了致幻劑成分。”
“又是催眠?”牧汀洲想到付禮,付禮也是被催眠形成了次人格,會不會這次也是。
特調處內一片沉默,牧汀洲緊緊拽著資料,從外麵回來的江也看著如此寂靜的一幕,開口打破寧靜。
“牧處,屍體找到了,確認是失蹤者。”
江也的話讓牧汀洲麵露複雜,好像一切都是在指引他結案,李天權就是凶手,可是好像一切又沒有這麼簡單。
李天權體內的致幻劑從何而來,上官月又去了哪裏?這都不得而知。
“颯颯,和我再去審一次李天權。”牧汀洲收拾好情緒看向周颯,周颯點了點頭和牧汀洲再次踏入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