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調處眾人一起行動,前去逮捕孫煥然。
當特調處眾人找到孫煥然的時候,孫煥然站在江邊,似是早有預料一樣沒有掙紮,隻是靜靜的看著包圍他的人。
“文文和程冶在哪裏?”牧汀洲站在孫煥然的對麵滿臉複雜的看著這位傳道授業的老師。
“你來晚了!”孫煥然展開雙手,笑的肆意囂張,若是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孫煥然眼角有淚水劃過。
牧汀洲似是明白了什麼,衝到江邊跳下江,如今已是寒冬,江水冰冷刺骨,讓牧汀洲忍不住想要退縮,可他卻不能退縮,隻能在江中尋找。
不知過了多久,牧汀洲和沈聽肆抱著徐文文和程冶浮出水麵,水珠自牧汀洲臉頰流下,因為寒冷的原因牧汀洲與沈聽肆嘴唇發白。
周颯探了探兩人的鼻息,鬆了口氣,好在徐文文和程冶還活著。
午夜過半,徐文文和程冶被送去了醫院,孫煥然也被帶回了特調處。
審訊室內,牧汀洲披著大衣坐在孫煥然對麵,眼中滿是不解:“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殺害兩個無辜的孩子。”
“你不必問了,結案吧。”孫煥然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什麼都不解釋,隻是要求牧汀洲結案。
牧汀洲端起桌上的熱茶,輕抿一口,悠悠開口:“沒有原因不能結案,我想知道你的行凶目的是什麼?”
孫煥然沒有說話,隻是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是不想和牧汀洲多言。
牧汀洲無奈歎息,也知道問不出什麼,隻能轉身離開,獨留下孫煥然一人。
沈聽肆也從監控室出來,兩人一人端著一杯熱茶,坐在椅子上,熱氣朦朧了兩人的麵容,牧汀洲隻能看到沈聽肆若隱若現的麵容:“孫煥然想殺了程冶可以理解,因為程冶撞破了他殺人,可是文文呢?他為什麼要綁架文文?目的是什麼?”
沈聽肆將水杯放在桌上,擦了擦被水蒸氣覆蓋的鏡框:“他什麼也不說,我們也不知道。”
“對了……”牧汀洲似是想到了什麼看向沈聽肆:“李天權的事查的如何?”
“還在查。估計明天就會有結果。”
牧汀洲了然的點了點頭,兩人坐在大廳,隔著窗戶看著外麵的雪花。
牧汀洲看著雪花,腦中閃過方時憶的身影:“也不知道小憶在做什麼?”
沈聽肆看著目光柔和的牧汀洲,嘴角微揚:“真高興!”
“高興什麼?”牧汀洲將不解的目光移向沈聽肆。
沈聽肆推了推眼眶:“高興你再一次有了人情味,高興,方時憶回來了。”
牧汀洲眉心微動,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是啊,他回來了。”
沈聽肆似是想到了什麼,看向牧汀洲:“所以小憶這五年都去了哪裏?為什麼不回來?”
沈聽肆的問話讓牧汀洲低下了頭,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啊,做什麼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不願意告訴你的事情,無論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告訴你。”
牧汀洲的語氣中透露著幾分無奈。
沈聽肆拍了拍牧汀洲的肩膀:“去休息了,明天還有案件要查,你也休息一下。”
牧汀洲聞言點了點頭,諾大的大廳隻剩下牧汀洲一人喝著熱茶,似是在思索什麼事情。
翌日,牧汀洲早早來到了醫院,徐文文也醒了過來,看到牧汀洲的那一刻一臉欣喜的跳下病床,飛奔到牧汀洲懷中:“牧爸。”
牧汀洲抱著徐文文,寵溺的揉了揉徐文文的腦袋:“看樣子是痊愈了。”
徐文文依偎在牧汀洲懷中撒嬌的搖晃著牧汀洲的胳膊。
方時憶站在門口看著溫馨的一幕,不由得笑出了聲。
笑聲吸引了牧汀洲與徐文文的目光,牧汀洲看著方時憶眼中的笑意更甚,徐文文則是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忐忑開口:“小……小爸,你回來了。”
“文文,好久不見。”方時憶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眼中是無盡的柔軟。
徐文文喜極而泣,脫離牧汀洲的懷抱,小跑到方時憶麵前,如今的徐文文身高已經在方時憶腰間,徐文文抱著方時憶,眼中含淚:“小爸……我和牧爸等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