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院賣了。”
“可是,牧叔叔……”方時憶聞言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牧汀洲揉了揉方時憶的發絲,輕聲安慰:“我爸早就和方叔叔去旅遊了,他說房子任憑我處置。”
牧汀洲話音剛落,方時憶衝進牧汀洲懷中,緊緊抱著牧汀洲。
豆大的淚珠打濕了牧汀洲的胸口,牧汀洲輕輕拍了拍方時憶的後背,低頭吻了吻方時憶的發絲。
“牧汀洲……謝謝你愛我。”
牧汀洲聞言噗嗤笑出了聲:“應該是謝謝你愛我。”
時光悄然而逝,距離方時憶重獲自由已經一周。
這一周方時憶除了和牧汀洲在一起,其餘時間都在準備重啟集團的計劃。
隻不過這一次他想進軍娛樂圈。
而方時憶也才知道,這五年徐文文成為了一名舞者,在娛樂圈有了不少名氣。
聽牧汀洲所言徐文文交了一個男朋友,就在鍾白的隊裏。
牧汀洲時不時找借口去找鍾白,就是為了打探徐文文男朋友信息。
方時憶聽著周颯講這些,也隻是笑了笑。
特調處,方時憶與周颯有一下沒一下閑聊。
“在聊什麼?”牧汀洲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方時憶身後,低頭吻了吻方時憶。
周颯見此暗暗翻了個白眼:“真是亮瞎我的眼。”
牧汀洲冷哼一聲:“誰讓你們老是在我麵前秀恩愛。”
周颯鄙夷的看了一眼牧汀洲,轉過身。
牧汀洲牽著方時憶來到辦公室,神秘兮兮的將一張紙遞給方時憶。
方時憶一臉不解的打開紙,隻見裏麵寫著恢複方時憶特調處心理顧問的命令。
“我……”方時憶詫異的看向牧汀洲。
牧汀洲揉了揉方時憶的額頭:“我們曾經說過,從今以後我保家衛國,你博覽群書,我們強強聯手,嚴厲打擊心理犯罪。”
“我們是對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方時憶勾了勾唇:“好。”
牧汀洲摟著方時憶的腰,兩人站在窗口,看著外麵的風景。
許久,牧汀洲打破了寂靜:“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
方時憶狐疑的看向牧汀洲:“什麼地方?”
“明天就知道了。”
方時憶聞言輕笑一聲,一臉幸福的靠在牧汀洲懷中。
翌日,正在睡午覺的方時憶被徐文文叫醒:“小爸……牧爸受傷了。”
方時憶聞言連忙坐起:“他傷的嚴不嚴重?”
方時憶一遍詢問一遍大步向外麵走去。
徐文文看著方時憶急切的樣子,連忙跟了上去。
徐文文帶著方時憶來到沙灘。
入目的是鋪滿玫瑰花的小路,不遠處牧汀洲一身正裝手捧鮮花看向方時憶。
方時憶似是明白了什麼,大步走向牧汀洲。
隻見牧汀洲單膝下跪:“小憶,嫁給我吧。”
“嫁給他,嫁給他。”周颯等人在一旁起哄。
方時憶眼中含淚,似是想到了什麼,嗔怪道:“你求婚都不拿戒指的嗎?”
牧汀洲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取下項鏈上早早準備下的戒指:“這枚戒指準備了五年,現在終於可以戴在你手上了。”
話落,牧汀洲牽起方時憶的手,將戒指戴在了方時憶的無名指之上。
“小憶,餘生隻有我們。”牧汀洲親吻了方時憶的手背。
“親一個,親一個。”沈聽肆罕見開口,周颯也跟著開口。
牧汀洲聞言柔和一笑,正準備站起身去親吻方時憶,卻見方時憶緩緩俯身吻上牧汀洲的薄唇。
兩人一臉幸福。
“哇哦……”眾人看著這一切隻覺十分美好。
求婚結束,牧汀洲與方時憶站在海邊,夕陽西下,牧汀洲摟著方時憶:“幸好。”
“幸好我們都活著在一起了。”方時憶抬眸看向牧汀洲。
牧汀洲滿眼寵溺的看著方時憶,低頭吻上了方時憶的薄唇。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餘生隻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