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今天晚上有罕見的流星雨,這都快淩晨一點了。”
“估計是被忽悠了,都等五個小時了,再等等吧。”
學校的天台上,幾個學生不停的抱怨,滿心歡喜的等流星雨結果等了五個小時毛都沒有。
不過今天的夜晚確實有些奇怪,以往一直負責點綴夜空的星光無影無蹤,黑漆漆的天空很不對勁,這不是夜晚的黑,倒像是凝望深不見底的深淵一樣,這是吞噬一切的黑,包括光明。
“我受不了了,誰說今天有流星雨的,明天我去宰了他。”
“帶我一個”
“有了有了有了!!你們快看!!!”
幾人精神一振慌忙抬頭。
一抹耀眼的紫色劃破黑暗,像太陽一樣在天際亮起,隻是這紫色帶著長長的尾流在快速移動。
“相機相機!望遠鏡!望遠鏡!”
“快快快!”
“嗡~”
刺耳的蜂鳴聲中那抹紫色分散成了無數份,緊接著,更多的紫色流星出現在視野之中,而後分裂。
天空中很快就布滿了紫色,每一個都拖著長長的尾流飛行,這場麵屬實震撼。高低也是諾貝爾親自頒獎的水平。
“不對勁啊,怎麼越來越清楚了,我都不用望遠鏡了。”
“這,好像要砸下來了!”
流星閃耀著紫色,和下雨一樣朝藍星飛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隻是對於雨來說,有些太大了。
“愣著啊!跑什麼!”
幾人回過神,三下五除二收拾完東西迅速跑進教學樓。
“這麼多砸下來,跑哪都是死吧。”
天空已經被紫色照亮,地麵也呼應著紫色,透過窗戶看著無數夾雜著紫色火焰的流星襲來,難免心生絕望。
“我才二十歲,我隻想活命我有什麼錯,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真,艸了”
在死亡麵前幾人有些癡傻,畢竟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僵硬的雙腿讓他們隻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待死亡的降臨,眼睛被紫色所浸染,思考也停滯了下來。
近了,流星來到城市上空不足千米,這麼點距離瞬息便可以到達,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碩大的流星在距離城市幾百米的上空突然化作飛灰消散,好似投影儀斷電一般的瞬間消失。
漫天的紫芒霎時間消失無影,幾人眼中的紫色也一並退去恢複清明。
“剛剛怎麼了?”
幾人臉上都帶著疑惑,有些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為什麼又望著天空。
一頓翻找,在相機裏找到了一張照片,是流星剛出現的時候,僅有一顆。
“我們拍到流星了?可我怎麼沒印象。”
“我也沒有”
細密的冷汗冒出,幾人有些後怕,隨後結伴而行踏上回家的路。
次日 在遠離城市喧囂的郊外有著大麵積一望無垠的森林,就算從高空望去,也隻有滿眼的鬱鬱蔥蔥,甚至看不到一點樹幹的褐色。
然而就在這密密麻麻的翠綠之網中,卻出現了一處不和諧的黑,
焦黑倒地的樹木橫七豎八,遍地火焰席卷過的痕跡,中央赫然有一個大約兩米深一米寬的坑洞,周圍三名穿著厚厚防護服的人手持儀器在焦黑的土地上來回踱步,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其中一人驚呼“找到了!原來嵌樹裏麵去了,怪不得。”
其餘二人很快湊了上來,隻見一顆散發著幽幽藍芒的物質深深的嵌在樹幹裏。
幾人小心翼翼的把它用鉗子夾出來放進特製的收納箱中,另外一人接過後固定在車的後備箱裏。
後備箱裏還有三個一模一樣的箱子,想來應該都是一樣的物質。
“可算是找到了,老腰都快頂不住了”說完便使勁扭了扭腰。
“任務完成,接下來送回研究所就行了。”
“老王,你說這玩意是啥啊,又是特製防護服又是特製儀器容器啥的,不就一個隕石嗎,搞得和什麼一樣。”
“害,誰知道呢,老板讓咱幹啥咱們就幹啥唄,咱們就一市井小民,管這麼多幹嘛,老老實實拿工資就行了。”
“說的也是,再去檢查一下有沒有固定好,收工回家了。”
在三人走後不久,中央的深坑內,一個紫色的嫩芽破土而出,那是一種及其濃鬱的紫色,似乎可以擠出水一般,更稀奇的是,隨著每一陣的微風拂過,這嫩芽似乎就壯大了一分…
媒體對這件事情隻做出了簡單的報道,說是普通的小型隕石墜落事件,再加上也沒有別的特殊的地方,也自然很快就被忘記。
所有人隻記得一個隕石墜落,那晚震撼的場麵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就連親身經曆的幾個天文部的學生也不例外,對於那晚的記憶越來越模糊。
一年後......
“喂,陳易,你小子牛~逼啊,把人領導給打了,第一個月工資沒到手呢就被辭退了,小弟實在是佩服。”
“害,他要是不給我找事我能揍他嗎,欺負新人唄,就在那裏硬給我挑刺,沒給他打進CPU就算好的,工作再找就是,也沒多大點事,不用擔心。”
“要我說你這脾氣早就應該改了,萬一再打幾個領導誰還敢錄用你啊。”
“這不是在氣頭上嗎,本來心情就不好,客客氣氣好幾次還不行,還找我麻煩,我是忍不了”
“這領導也是個奇葩,我也忍不了。”
“我還得說你一句,你也別怪我多嘴,在這個社會啊你就得學會忍,俗話說忍者無敵,你可不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