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言秋枳,晃動著雙臂,忽然睜開眼大口喘氣。
“我白天是怎麼說的?”罪魁禍首盧信手指捏著她臉上的軟肉。
言秋枳反問道:“先生說什麼了?”
“你要是能......明天你找其他地方住。”盧信閉上眼,壓抑住心中的怒火。
她能不能成為最後的玩家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和一個遊戲玩家計較什麼。
言秋枳呆呆著,眼裏的睡意還沒散去,一擊重磅砸了下來。
“先生要是不解氣,再掐掐我的臉。”睡了一覺她真的忘了他白天說的是什麼了。
“不掐,硌手。”盧信躺在床上背對著她,悶聲道:“以後晚上不要待在外麵,知道了嗎?”
“先生說的是這個啊,可我是為了等先生回來才在外麵待了一會。”然後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
想來也是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的。
背對著的盧信瞳眸閃過一絲異樣,手指拽著被子往上拉。
“我叫盧信,不要叫先生了。”
“我叫言秋枳。”言秋枳躺著了下去,嘟囔道:“還不是先生剛開始時叫我姑娘,我才叫你先生的。”
現在叫順口了,一時半會還真改不過來。
她覺得叫先生也挺好聽的。
——第二日白天——
一大早的洛沫沫就來找言秋枳,順便蹭了一頓早飯。
“阿枳,我們一起去幹活,你的那份我幫你幹。”
他們不管飯幹的活都有好多,那阿枳這裏管飯是不是幹的活更多。
看來她明天要再起早一點,不然幹不完。
“幹活?”言秋枳偷偷在小米粥麵放了些白砂糖,也給洛沫沫放了一點。
她還沒聽說那個遊戲裏還要求玩家幹活的。
洛沫沫給言秋枳解釋道:“我們住在別人家,幫他們幹活很合理。”
“小沫沫真好,來多吃點。”
“夠了,阿枳多吃點。”他們提供的飯菜太難吃了,阿枳要在這人家裏吃飽才不會餓。
坐在不遠處的盧信盯著嬉笑的兩人,嘴角詭異的笑著。
吃著他的,住著他的。都不知道在他碗裏放點白砂糖,又不是沒有了。
吃過飯後洛沫沫領著言秋枳來到盧信麵前,詢問今天言秋枳要幹的活。
盧信陰陽怪調道:“我是外來人,在小山莊裏沒有土地,也沒有活讓你們幹。”
他家丫頭什麼時候還要讓外人幫忙。
自從昨晚過後盧信已經把言秋枳納為自家人。
“那阿枳在家裏玩吧,等開早飯時再見。”
開早飯不管吃不吃他們都要去。
“我跟你一塊去。”言秋枳看著洛沫沫皺著眉,緊接著道:“我就在旁邊看著,絕不幫忙。”
“好吧,阿枳跟我一起。”
言秋枳拎著水壺,洛沫沫拿著籮筐和鋤頭。
半路上遇到了石豐然。
石豐然滿頭大汗的跑來,彎下腰氣喘籲籲道:“趕緊去顧夢住的地方,她昨晚被狼人殺了。”
言秋枳他們趕過去時他們正吵的不可開交。
他們爭討的重點是蘇琪是不是狼人。
一邊是以徐羽書為首的認為蘇琪不是狼人,另一邊是以趙達為首的認為蘇琪是狼人。
石豐然不敢上前怕忍不住和他們打起來,他們太吵了。
“你覺得蘇琪是不是狼人。”石豐然對安靜的人莫名的很有好感。
言秋枳胸有成竹道:“她是狼人,不止她是徐羽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