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許因歲看到這張臉,忍不住驚呼。
同時,一個猜測在她腦中逐漸成型……
“啊!!!”柏閑嚇了一跳,要不是許因歲及時抱住他,他能把天花板蹦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服了bb】
【[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
【還好啊,你們都害怕嗎?不是吧不是吧,還有人會被這種東西嚇到啊?】
【說不害怕的是魔鬼嗎?[拳頭][大哭]】
【老夫在大潤發殺了十幾年的魚,我的心早已和手中的刀一樣冰冷】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小情侶雙雙慘叫】
【圈圈那個不算慘叫吧?隻是驚訝,白木那個才是慘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錄屏了,等到宿城漫展,就讓主辦方廣播放這聲慘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奪筍呐】
女孩伸手抓住祁章的頭發,強迫對方抬起頭來,“睜眼。”
她淡淡道。
祁章顯然是領教過這女孩的可怕,對方話音剛落,他就哆哆嗦嗦地睜開眼,祈求道:“晴兒,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也隻是聽命行事啊……”
“晴兒?”女孩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大笑出聲:“你仔細看看,我是魏晴兒嗎?”
“萱萱,你是萱萱!”祁章捕捉到熟悉的聲線,當即改口:“萱萱,我對你是真心的啊,隻是那些人太可怕,我反抗不了……”
“錯了!”女孩冷下臉,伸出另一隻手,食指直直穿進祁章的右眼,摳住眼球根部,將那顆眼珠子拽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章掙脫抓著他頭發的手,捂著右眼,倒在地上痛苦地翻轉起來。
女孩隨手將眼球扔在地上。
那顆眼球在地上轉了一圈,停在女孩腳邊,表麵還在微微鼓動著,女孩漫不經心地抬起腳,將眼球碾碎。
許因歲注意到,女孩的雙手雙腿,膚色也不盡相同。
柏閑已經被嚇麻木了,目光呆滯地靠在許因歲身上,隻有看到可怕的場景時,才會微微抽搐一下,以示自己還活著。
【我靠我靠,好凶殘】
【生挖啊,嘖嘖,可怕可怕,還好我從不幹壞事】
【這麼血腥的畫麵也能播啊?那為什麼圈圈離開的那一個小時發生的事情不能說?!這女人,又敷衍我們!】
【我呸呸呸呸,圈圈有沒有搞錯啊?男朋友算啥,我們可是金主!】
【嗚嗚嗚嗚嗚嗚要被嚇尿了】
女孩向前一步,停在祁章的腦袋邊上。
祁章頓時停下了翻滾的動作,扭臉看向女孩,渾身警惕。
他捂著右眼的手已經被鮮血染紅,大半張臉頰上也滿是鮮血,僅存的左眼裏卻沒了怯懦,而是警惕地看向女孩,眸中還有一絲凶狠。
女孩笑了,她的五官本就不和諧,臉上的縫合線襯得她的相貌更加古怪,笑起來別提有多滲人。
“去死吧。”
她抬起腳,用力踩在祁章的喉管處。
祁章頓時掙紮起來,瘋狂地抓撓女孩的腳,試圖將它從自己脖頸上拽下去。
可不論他怎麼掙紮,直到女孩腳上的傷口被他抓得崩裂開來,直到祁章的麵色因為窒息變得青紫,他都沒能將女孩的腳拿開,更別說從地上起身了。
畫麵到這就結束了,之後發生了什麼,許因歲不得而知,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祁章顯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