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健很快拽著李子倫走了,紀晚慕同方晨羨回了病房。
紀晚慕好奇方晨羨對李子健的態度怎麼轉變了,問,“你真要幫他過業績?”
“我像是開玩笑嗎?”方晨羨捏了一下她的小臉,“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反正我的錢存哪兒都是存。”
“那總不能誰認識我你都幫吧?”
“那怎麼可能,你老公我又不是冤大頭。”
方晨羨按著她的雙肩,語重心長,“他怎麼說也是你的高中同學,隻要他不對你有非分之想,舉手之勞的事情能幫就幫。”
“我隻怕萬一每個認識我的人都來找你幫這個幫那個給你添麻煩,我不喜歡別人利用我走後門。”
紀晚慕覺得這種感覺挺不好的,她不喜歡在感情裏夾雜利益。
“我懂,人本就是因為利益而聚,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和你的朋友不一樣,你沒必要把自己和他們劃為同一類。”
方晨羨像哄孩子似的極為耐心,他把紀晚慕摟在懷裏,用手輕輕安撫著她的腦袋。
他在這個位置坐了太久,見慣了人情冷暖,沾親帶故的人總喜歡和他打感情牌,哪怕是毫無關係的人也總想和他沾點關係。
目的隻有一個,無非就是想讓他幫忙做些事情。
他大學創業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
“咳咳!過分了啊,大白天在這秀恩愛,你讓我們四個大男人作何感想?”
喬明宴笑著打趣,張揚看了程昱一眼,發現程昱一直盯著他,慌忙把頭轉向別處。
床上的淩歌已經睡著,安靜的像個破碎的娃娃。
“我管你們怎麼想,我老婆我就願意哄著。”
方晨羨不嫌事大,當著幾人的麵親了一口紀晚慕的額頭,房間頓時響起一陣唏噓聲。
紀晚慕羞的臉通紅,把頭埋在方晨羨的懷裏。
“吾輩楷模。”喬明宴忽然轉頭看向一旁的張揚和程昱,“你倆看到沒,好好跟著方總學習,不然小心將來找不到老婆。”
張揚和程昱突然被提及,心裏咯噔一下,表麵十分鎮定的笑著。
“行了,馬上到飯點了我要帶著我老婆去吃飯,不能餓著我們家小的,你們要不要一起?”
淩歌的事情已經處理好,幾人暫時都沒什麼事,很快幾人就出現在銀盛酒店的包廂裏。
汪明生那頭幾人都不想見,也就和事佬林尚出麵和汪明生吃了頓飯,最後投了汪洋傳媒的兩部戲,幾人化幹戈為玉帛。
下午方晨羨帶著紀晚慕和喬明宴到李煬家登門道謝,林尚處理好淩歌一事也到李煬家裏做了個單獨的彙報。
幾人就這麼不期而遇,李煬家裏難得一下來了這麼多人,招呼著幾人一起打高爾夫球。
紀晚慕因為身子不便,待在李煬家裏陪王敏芝解悶,王敏芝和她分享起自己的育兒經。
“我女兒剛生下來的時候皺皺巴巴的,活像一個老太太,醜死了,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我生出來的孩子。”
知道紀晚慕肚子裏的是女兒,王敏芝也講起自己的大女兒,還從房間拿出了一個相冊給紀晚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