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去扯盧同善。
盧同善後退一步,帶著寒意說道:“你和李忻忻在山上說的話, 我都聽到了。”
王怡靜愣在原地,帶著心虛的說道:“我和忻忻聊天,關你一個男知青什麼,不就在撿柴的時候,休息會兒嗎?”
“就因為這個,你就記仇, 耿耿於懷到現在,都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了,還拿出來說。夠小氣的。”
“你怎麼偷聽我們女同誌說話呢?你是變態嗎?你想對我們耍流氓嗎?”
王怡靜篤定當時周圍沒有人的, 雖然她是說了一些話,但在再次見到盧同善的時候, 她們已經在聊了其他的話題了。
李忻忻有些慌亂的看向王怡靜。
隻見她十分硬氣的抬頭挺胸,一個坦坦蕩蕩的樣子。
李忻忻壓下心裏的慌亂。安慰自己道, 怡靜這副鎮靜的模樣,說明她們的談話, 沒被第三個人聽到。
耍流氓這三個字一出,盧同善的臉色黑了一度,冷哼一聲開口道:“你就這麼肯定, 我當時什麼也沒聽到嗎?”
眯著眼,一字不漏的照搬:“王怡靜:‘盧同善真是煩人很, 天天老是湊過來。長得五大三粗,穿著乞丐服,在下鄉之前還和父母斷絕關係。’”
“‘靠著知青你一口我一口的接濟。 才沒被餓死,冷死。’”
“‘一個大男人能活到這份上, 這麼卑微,一點尊嚴都沒有, 還不如死了算, 竟然還想肖想我。想得真美。’”
“‘真是沒臉沒皮的,怪惡心人的。’”
“李忻忻:‘那你就別搭理他唄,渾身髒兮兮的, 也不知道你是搭理他幹什麼。’”
“王怡靜麵帶嫌棄:‘哼,要不是找不到能幹活的仆人, 我才不想和他說一句,你可不知道, 他身上有味, 一點都不講衛生。’ ”
“李忻忻驚訝的說道:‘這麼臭,他都不洗澡的嗎?’”
“王怡靜鄙夷的說道:‘洗澡倒是洗澡,但人家窮, 連塊肥皂都沒有, 天天都是住直接用水衝,搓都不搓一下,臭味能去得掉才有鬼。’”
“李忻忻皺著鼻子說道:‘天呀, 真有這麼窮的人嗎?連一塊洗澡的肥皂都用不起 ,一頭撞死得了, 省得浪費水, 浪費糧食。’”
“王怡靜嫌棄的說道:‘可不嘛, 你沒到他衣服都是髒兮兮的, 還有數不清 的補丁。’”
“‘我跟你說, 他洗衣服都是用草木灰洗的。 我們燒火留下的草木灰都是他拿個罐子收集起來的。’”
“‘洗衣服的時候, 就倒出來用, 倒個草木灰都是摳摳搜搜的, 舍不得。 ’”
“‘就是個白來的草木灰用起來都摳摳搜搜的, 我還是第一次見。’”
“李忻忻震驚的捂著嘴笑:‘太可怕了,盧同善為什麼還活著呀, 這麼沒尊嚴。真是搞不懂。’”
“王怡靜驕傲的說道:‘就是啊, 我覺得我遇上他, 真是倒了大黴。ε\u003d(´ο`*)))唉……知青點這麼多個女知青, 為什麼偏偏喜歡我呢。真是煩人。’”
“李忻忻調侃的說道;‘沒辦法, 誰讓 我們怡靜魅力大,迷得盧同善暈頭轉向, 叫他往東 ,他不敢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