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斌撓著頭,憨憨的說道:“我有在幫青青說話啊, 但好像她一直在挑事, 都不占理。”
“我哪好意思一直幫著同善說話啊, 人家黃洋英也沒說錯。”
說到這裏, 蘇文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滿臉怒氣的王金山和莫榮華,說話的聲音是越說越小聲。
“你怎麼說話的呢。”莫榮華瞪了蘇文斌一眼。
蘇文斌撇撇嘴道:“本來就是這樣, 本來這裏麵都沒有她什麼事情, 她非得多嘴。”
“你們要不知道, 黃洋英那人, 被人罵了不還嘴, 那是不可能的。”
“青青還讓黃洋英斷絕和覃雨來往,黃洋英和覃雨的關係有多好,你們也不是知道。”
“無端的讓人家絕交, 這樣子難道還不過分嗎?”
“大家天天嘴上說, 搬出去後,還是知青點的人。結果轉頭就說把人隔除在外。”
“要是統一把搬出去住的人,隔除在外就還好,可這事卻針對了覃雨一個人。”
“這不是公報私仇嗎?青青她就是記恨覃雨在林子裏跟她絕交的事情。”
王金山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輕咳一聲道:“她那是被氣急了, 說話口無遮攔的, 又不是故意的。”
蘇文斌幽怨的眼神看著他:“你看我像是傻子嗎?”
“本來一開始就是青青不對,馬豔梅她們幾個都撒潑打滾了,跟瘋婆子一樣, 青青還護著她們,也不看是什麼事。”
“知道青青心軟, 但她這樣做, 無異於以在拆覃雨的台子。”
“換誰不生氣, 別說覃雨把馬豔梅她們打了一頓後,我心裏舒服了不少,那叫一個暢快啊!”
莫榮華不悅的出聲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吵架就算了, 動上手就過分了。”
盧同善無語的問道:“那不用武力去鎮壓馬豔梅, 那你覺得該處理,馬豔梅嘴裏不幹不淨, 玩地上撒潑打滾?”
“出聲嗬斥就行了, 要是動不動就上手打人, 這怎麼行?”莫榮華在林子對覃雨打人的事情, 頗有微詞,本來想找個機會跟覃雨聊聊。
以後對知青,最好是能不動手, 就別手。
要是把人打傷了, 該如何是好。
這不是把人給得罪了, 白白讓人記恨嘛!後大家還要不要相處了。
出發點是好的, 但自己是不讚同,能勸的就先勸著,哪能一上來就動手打人呢。
想到這裏,莫華榮語重心長的說道:“馬豔梅她們是知青, 不是大隊隨隨便便的隊員。”
“一有矛盾就動手打人, 容易傷了情分。”
韋力小聲的說道:“就她們那樣, 講再多的道理有用嗎?”
“哈?你說什麼?”蘇文斌一臉懵的問道。
韋力搖搖頭, 表示沒什麼。
莫榮華往炕邊一坐, 看著他們三個人,說道:“我們和青青都是過了苦日子過來的。”
“那時候, 剛剛下鄉,知青點就我們幾個人, 什麼也不懂。”
“下地幹活不成, 做飯不會做, 種菜不會種, 還不認識野菜。”
“身上帶著的錢票也不多,我們吃的菜都多虧青青去和大隊的大娘們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