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聲點,小心外麵聽到。”劉規盛手指放在嘴上, 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小心丟臉了啊。”
王金山緊張的外麵看了一眼,沒什麼動靜 , 心裏鬆了一口氣。
用幽怨的眼神一個勁的盯著蘇文斌看。
蘇文斌心虛得額頭上不停的冒汗,一臉苦笑的說道:“我又不是變態, 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摸人家那裏。”
“那你不是摸了我嗎?”王金山氣衝衝的問道。
蘇文斌訕訕的開口道:“那個,你那個是意外。”
“我的是意外, 那你還看了阿善的, 也是意外?”王金山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出聲問道。
尷尬的事情被提起, 盧同善羞憤的說道:“不是說好, 這件事情不許再提起了嗎?王金山你這不講信用的家夥!”
“咳咳,借用一下,借用一下。”王金山心虛的頭轉向另一邊, 就是不敢對上的盧同善那控訴的眼神。
盧同善憤憤的說道:“有聽過借東西的,沒聽過借事情的。我真是大開眼界啊!”
王金山摸摸鼻子,裝傻不吱聲。
劉規盛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有問題就問, 這一向是他做事風格。
於是劉規盛當場就問道:“同善, 文斌他看過你的。”食指不停的對著盧同善褲襠點點。
盧同善把腿給直起來, 默不作聲的拿起自己的枕頭蓋住,就是不說話。
劉規盛又把問題拋向蘇文斌,眉頭一挑問道:“文斌, 你是怎麼看了同善的?”
“是趁著他換褲子的時候看的?”
蘇文斌不吭聲, 依舊是裝愣的表情。
劉規盛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沒有猜對, 又繼續猜道:“你們一起洗澡了?或者說一起上茅房啦?”
蘇文斌露出詫異的眼神, 劉規盛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得意的說道:“說說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文斌還沒有反應,盧同善先急了:“不行!不能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 大家都是男的。”劉規盛試探勸解道。
蘇文斌一臉為難:“真不行, 這個事大家好不容易, 都忘記了, 真的不能提起來。”太尷尬了。
劉規盛立馬抓住他話裏的重點:“大家?意思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也沒有啦。”蘇文斌順嘴就接過話, 說完意識到不對, 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對上盧同善冒黑的臉色, 就更加後悔了。
王金山縮在一處,沒敢吭聲,事情是他提起的, 他擔心會被蘇文斌和盧同善群毆。
劉規盛試圖想要問出來:“那就是男知青都知道了唄,是不是?”
“不是,別問了, 絕對不會說的。”盧同善臭著一張臉回道。
真的不能說, 當時……太荒唐了, 覃雨和黃洋英都知道。
現在想起來就很尷尬。
劉規盛看盧同善一副恨不得羞憤的撞牆的模樣, 好心的放過:“行吧,不想說就不說了。”
對著王金山伸手示意:“你們繼續,你繼續問吧。”
王金山先是一愣, 然後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蘇文斌。
盧同善也在等蘇文斌的回答。
蘇文斌慌了:“你們先別激動啊!我為什麼說金山的不錯, 你們自己去摸摸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