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早上起床一看,雪停了。
看著白茫茫山,有了興趣。
於是吃過飯後,背著背簍就往山上走去,直奔深山。
進到深山,明顯感覺到裏麵的雪沒有外麵的多,溫度也高一些。
覃雨胡亂走走逛逛,來了一年多,這深山她都沒有走完過。
覃雨走到前麵小溪,小溪的水都被凍住了, 又往裏麵走了走。
越走越遠,光線越來越低, 覃雨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
看到一隻傻麅子躥出來, 覃雨飛身上前把傻麅子收進空間裏。
“這麼冷,也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
覃雨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就感覺不對勁,地上有拖拉的痕跡,還有血跡。
覃雨眉頭一皺,用手捏起一些,湊到鼻子裏嗅了嗅:“有點像人血。”
覃雨眉頭一挑,躲開砸過來的石塊:“什麼人?”
從一個粗大的樹幹後麵出來一個男人,一臉淫笑的說道:“女人,你是專門過來給我暖床的嗎?”
覃雨眼神一凜,是他,是林子裏和盧玉瑩說話的那個人。
“嗬~來割你兄弟的!”覃雨一記冷笑。
男人不僅沒被嚇到,反而特別興奮:“一會兒讓你親親我的兄弟。”話音一落, 手成爪朝著覃雨襲來。
覃雨閃身躲過。
“沒想到是顆辣椒啊, 哼!乖乖順從, 少受些折磨。”男人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朝著覃雨刺過來。
覃雨用手格擋, 男人身手不錯,跟覃雨對上十幾個來回,覃雨把人打趴在地。
“啊!”
覃雨撿起地上被她打落的匕首,抵在男人 的脖子,腳踩在男人的背上,表情嚴肅的說道:“說,你和盧玉瑩是什麼人?你們想做什麼?”
男人眼神一縮:“什麼盧玉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娘們,我勸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男人有恃無恐,朝著地上啐了一口說道。
覃雨眼裏冷了幾度:“是嗎?”抓著匕首的手收緊,匕首劃過皮肉,一滴一滴的血珠滑落下來。
男人眼神驚恐:“不要,女俠,我真不知道什麼盧玉瑩,我隻是來山上打獵。”
“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啊……”
“閉嘴!”覃雨不耐煩的又割深了一些:“說不說, 不說我就把你喉嚨割破。”
“反正這裏也沒人,我最近片鴨肉片得上癮了,今天就拿你來練手好啦!”
“看是痛死,還是流血似。”
覃雨手下了狠意, 挑開男人的一塊皮肉。
“啊!女俠饒命。”男人嚇得不行,他沒想著覃雨真的敢動手,簡直就是魔鬼。
覃雨又割開出:“說不說, 我耐心有限!”
男人嚇得尿要流了,急忙喊道:“我說,我說。”
“我是來找金條的,以前有人在山上埋藏了一批金條。”
金條?覃雨腳上用力踩著:“繼續, 你和盧玉瑩是什麼人,什麼關係?”
男人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和盧玉瑩一塊長大。”
覃雨眼神一眯:“你們是華國人嗎?”
覃雨明顯看到男人身體一僵,匕首又紮進了一些:“你們不是華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