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底下都是一群年輕人, 沒什麼經驗,謝二叔更不敢帶著這些人去出任務了。
所以謝家如今過得不怎麼如意,謝錦策更想幫助家裏。
覃雨故作無意的提起盧玉瑩:“洋英,最近好像沒看到盧玉瑩啊, 她是不是沒回來?”
黃洋英:“她,對啊,還沒會呢,聽說是城裏有急事,請假了。”
覃雨眉毛一挑,請假?
看來盧玉瑩早就想借此回城的時候,跑路了。
那這樣倒也好,誰也不會知道盧玉瑩永遠大躺在深山裏。
這兒覃雨說起盧玉瑩, 大隊長和會計也說到盧玉瑩。
“盧知青怎麼回事,昨天就應該到了, 今天還沒見人。難不成跑了?”大隊長坐在大部隊辦公室裏煩躁說道。
會計停下手中的活,皺著眉頭說道:“跑?她能往哪裏跑?被抓到可是要送到農場裏去的。”
大隊長憂愁的撓撓頭發:“介紹信是我開, 假是我給請的。哎,她要是跑了,我也沒有好果子吃。”
“我看盧知青不像是那種跑路的啊!我倒是覺得她可能出了意外。”會計沉思道。
“要是明天還沒見人,你趕緊上報吧!”
大隊長歎了一口氣:“也是能這樣了。”發牢騷的說道:“你說說我們大隊的知青,怎麼波折那麼多,不是這個出事,就是那個出事。”
說到這個, 會計深有感觸的感歎:“唉!可不是, 去年到現在,知青事就沒少過。”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大隊的人, 欺負這些知青呢。”
大隊長哀嚎的喊冤道:“冤死啦!有幾個大隊能像我們這樣的?我們隊友們可沒有那種欺負的人。”
“別的大隊還有算計知青當媳婦,當丈夫,我們這裏可沒有。”
“我們連牛棚的那些人都不讓磋磨,我們大隊還不夠嗎?”
會計急忙的說道:“可提牛棚那些人,讓人聽到了可能會給他們招來麻煩。”
“聽我的,他們這些雖然被下放,但難保有一天人家能洗脫冤屈,他們都是大人物。”
“我們就是小小村民, 人家捏死我們就跟捏螞蟻一樣簡單。”
大隊長撇撇嘴說道:“我當然知道啦!”又歎了一口氣道:“他們都是對國家有貢獻的人,我周愛國是佩服他們的,我可做不出那種喪良心的事情。”
“不理不睬,就是我們對他們的保護咯!”會計往大隊長茶缸裏添水說道。
大隊長端起茶缸喝一大口:“可不是。”
謝錦策又收到家裏的信了,是他父親寄過來的,信中寫到謝二叔出事。
被人舉報謝二叔這麼多年,軍工有貓膩,已經被帶去調查。
謝錦策頓時臉色大變,方暖心急忙問道:“怎麼了?是誰寄過來的?出什麼事了?”
最近這些日子, 謝錦策頻繁有信件來往, 方暖心也沒興趣看, 平時隻是幫忙把寫好信件寄出去, 其他的她,她問都不問一下。
大概隱約知道謝錦策在做大事。
謝錦策緩了緩,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開口緩慢的開口道:“沒事,就是家裏出了一點事,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