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擼起袖子看了一下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去了。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俗話說得好呀!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柳永有首詩:,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看著我的手臂,新月愣了一下,快樂的心情瞬間變得格外的憂傷。新月輕輕的抓住了我的胳膊,那上麵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是一條蜈蚣趴下上麵張牙舞爪。新月怔怔的看著我,眉目流轉顧盼生情。“還痛嗎?”新月撫摸著皮膚傷疤上麵的凹凸不平問我!這一刻感覺她很溫柔,自己有人關心好幸福。
“不痛,不痛,一點都不痛,早就好了!”我搖了搖頭。“真的?”新月有點不相信。“嗯,不信你掐一下!”“你有病吧,好好的掐它做什麼?”我訕訕的一笑。“你有藥啊!”新月裝作要打我的樣子,我做出了一個驚恐的表情,往旁邊躲了躲。我知道,她是不會打我的,就是打也隻是象征性的拍一下,一點都不痛!我得意的看著她笑。
我喜歡跟她開玩笑,無論我說什麼,她也不惱!尤其是她翻白眼的樣子,似嗔非嗔,欲語還羞,真的是別有一番風情!我想起歌曲《霸王別姬》中的一句歌詞: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隻愛你那一種!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打情罵俏。
“真的謝謝你!”,“不用,我們之間說這話就見外了!”關於這道傷疤的故事,說來話長,客官,容我慢慢的道來!
初二的時候,我們班轉來一個叫李森的男同學,這個家夥整天不學無術,遊手好閑。聽說他爸是鎮上的什麼幹部,整天聲色犬馬,囂張跋扈。班級的不厭其煩,可也無可奈何。班上的女同學也不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竟然盯上了新月,開始斷斷續續的騷擾新月,往新月的課本裏放情書,搞惡作劇,講些黃色的段子,說些曖昧下流的話。也許是看新月沒有什麼朋友,也許是感覺新月性格比較溫柔,軟弱可欺!受到欺負一定要打回去,以毒攻毒,以牙還牙,忍氣吞聲息事寧人換來的隻能是有恃無恐和變本加厲!
我看那幾天新月悶悶不樂,似乎有什麼心事。問了好幾次,新月才告訴我!我一聽火冒三丈,媽的,專撿軟柿子捏是吧!雖然新月和我沒有親戚關係,但是在幾年的朝夕相處的歲月裏,潛意識裏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親人或者妹妹。隻要有我在,誰也不可以欺負她的!
我決定先禮後兵,不聽話就收拾他!雖然我平時低調做人,但不代表我沒有才藝!我約李森在操場見麵,好好談談這個事情!我等了半個多小時,這個家夥才跺著方步,姍姍來遲,還帶了一個人來!挑釁似的看著我。
我把我的意思給他講了,這個雜碎用手指著我,罵完多管閑事,說要給我點教訓,讓我長長見識。說完打了一下眼色,一前一後,兩個人緩緩的向我包抄過來。打架,我一點都不怕,小時候因為打架調皮,沒少挨父親的皮帶。這兩個小魚小蝦我還沒有放在眼裏。
說時遲,那時快,我抓起李森伸過來的手指抓在手裏往上一掰,這個家夥痛的哎喲一聲,直接蹲了下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看著李森的隨從,那個家夥直接嚇傻了,沒想到我還是練家子,瞬間就控製了局麵,直接扭頭就跑!媽的,就這點道行,還出來混!
我冷冷的看著李森,心說,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叫你賤!我左右開工,照著他的臉頰啪啪兩下,李森兩邊的臉似發麵一樣瞬間腫了起來,嘴角滲出點點血絲!
“服不服!”“服了,服了,以後……你……就是……大哥!”李森開始對我低三下四,點頭哈腰,剛才的囂張跋扈,剛才的目中無人瞬間蕩然無存!
毛爺爺說的對,槍杆子裏出政權,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這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胡羅卜加大棒,永遠有效,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