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跟小哥聽了我說的話,微不可察的心虛了一秒,可憐的吳小狗,就他一個人蒙在鼓裏。

吳小狗低著頭麵色凝重,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在一個機關的青磚上看到了一行字,刻的是——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解連環。”

“解連環是我的表親,露露你應該見過,他長得跟我的三叔神似。”

我點點頭,那可不嘛,要不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以假亂真兩個人共用一個身份。

吳三省跟解連環為了迷惑‘它’,做出的犧牲很大,甚至失去了自由。

“但是我不信三叔是這種背信棄義的人。”吳小狗抬起頭來,“二十年前來這兒的西沙考古隊,目前隻知道最後隻逃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我的三叔,另一個人…”吳小狗看向張起靈,“是小哥。”

小哥垂下了眼眸,“我不記得了。”

“所以我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相,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麼多活生生的人就這麼離奇的失蹤了。”吳小狗定了定心神,繼續說道,

“這個古墓已經被我們給探了個遍,這裏就是最後的地點。到現在都還沒見到三叔的蹤跡,我想他的確是逃出去了,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了。聽露露的吧,先回去找好位置等到時間一到就把寶頂打破出去再說。”

胖子還是有點心癢癢,總是想要繼續往深處去看看,畢竟這麼大的一個海底墓,除了怪屍海猴子就是禁婆,到現在一個子兒都沒拿到呢,總不能又空手而歸吧。

但剛剛說這裏邪乎想要快點出去的提議也是他,隻好閉上嘴。

等吳小狗說完,我們幾人依計行事,扛著阿寧就出了這間密室。

胖子早就憋著一肚子氣,來到一根柱子前抄起工具就往上砸,準備鑿出口子方便往上爬,畢竟十米高呢,這柱子看著又這麼光滑,萬一一個不穩滑下來怎麼辦。

但這些個木柱子比鐵還硬,胖子已經累的直喘氣,就砍出個小坑。

“不行,天真同誌,這柱子太結實,照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搭個梯子出來。咱還是別矯情了,直接上吧!”

胖子說完就丟掉手裏的工具,往手裏吐了兩口唾沫就抱著柱子往上爬,結果才爬了一兩米就摔了下來。

“他奶奶個腿兒,這比抹了油還滑。”胖子望向吳小狗,“現在怎麼辦。”

隊伍裏似乎已經默認了吳小狗就是軍師,雖然小哥也不差,但他三杆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吳小狗摸了摸腦袋,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隻好盯著小哥看。

小哥把兜帽一蓋,往後退了兩步直接助跑踩著柱子飛了上去,最後穩穩的落在墓頂的最上麵。

吳小狗跟胖子崇拜的抬起頭癡癡的看著已經在上麵坐著的小哥。

“哇,好帥啊。”吳小狗的嘴吃驚的合都合不上。

排開對小哥固有神秘的色彩,我才發現小哥這是故意在我們麵前耍帥,俗稱裝逼。

他甚至還不經意間理了理他的瓶蓋,露出他的側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