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衣領蓋住鼻子背對著吳小狗躺下,盡量放緩呼吸,這真不是我嫌棄他,就算是小哥在的話也會皺一下眉頭吧。
沒多久我就正式去跟周公約會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醒了過來,老癢不知道昨晚是怎麼睡覺的,好好地帳篷拉鏈被他給打開了,頭探到了外麵去,醒來後一頭的鳥屎。
吳小狗哈哈大笑嘲諷他,氣的老癢在頭上抹了一把直接楷到吳小狗的臉上,吳小狗被這鳥屎臭的直接幹嘔老癢才放過他。
真是兩個幼稚鬼。
我拿出兩瓶水給他們讓他倆好好洗洗,本來就夠臭了別再添加更臭的東西了。
吳小狗接了過去,使勁的搓著臉,用掉了半瓶水才罷休。
老癢看不慣:“咱就是個盜墓的,別他媽瞎、瞎講究,這可是保命的水資源。”
“你愛洗不洗,你要是喜歡這個味道就一直頂著吧,別挨著我就成。”吳小狗說著便要去搶他手中的水。
老癢見狀忙把水壺給擰開,將頭上的鳥屎衝洗幹淨:“這、這下行了吧。你們城裏人真他媽窮講究。”
我問道:“現在怎麼辦,走哪邊。”
吳小狗說道:“這兒就一條山路,我不信他們還能上天去,咱順著這條山路走一定能趕上,他們也是人,昨晚肯定也在休息,走不遠。”
我們順著山路又快步趕了一上午,石階路都已經走完了還是沒看見王老板一行人,前麵隻有七拐八繞人走出來的小路,我們又硬著頭皮走了一個小時,在前方遇見了一間破廟。
那破廟外頭有口石井,石井上坐著一位農村婦女模樣的人,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吳小狗見有人,就湊上去假裝非常陳懇的問道:“大妹子,我來找個人,你們村我前兩年來過,有個老爺爺招待過我,我來看看他,久了不回來找不著路了,能幫我指個路嗎。”
那婦女捂嘴輕笑一聲:“向小郎君如此俊俏的男人沒道理來了我們村我會不記得。”
離近了看,這婦女長得還挺妖豔,特別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格外勾人,老癢看得眼睛都直了。
吳小狗摸了摸鼻子掩飾說謊的尷尬,然後繼續忽悠道:“我當時來的時候是晚上,可能你們早就回屋休息了吧。走的時候也沒啥人注意。”
那婦女靜靜地聽吳小狗說完,也沒再繼續反駁,而是直接說:“你們是來挖墓或者盜獵的吧,像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還想騙我?”
吳小狗被拆穿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老癢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從兜裏拿出一百塊錢:“別、別他媽廢話,帶我們過、過去,這錢就是你的,再囉嗦就、就剁了你!”
我本以為那婦女會被老癢給嚇到,沒想到她隻是笑眯眯的用兩根手指將錢夾了過去,然後對著吳小狗說道:“你們往北看,順著這條路口一直往前走,然後會遇到一條三岔路口,小郎君記得往右邊那條道走,再過一條小溪就到我們村口了。”
老癢又問道:“你有沒有遇見五、五個人,一個年齡稍微大點的,還有幾個年、年輕的。”
那婦女哦了一聲,答道:“他們啊,不久前就經過了,你們動作快點說不準還能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