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狗現在壓根不吃這一套,用手指推開我的額頭,“你之前不是身體不好嗎,難道伯父伯母還準許讓你去學武?還有這劍是怎麼一回事。”

他剛剛可是看到了,一觸碰到那些猴子,那猴子的屁股皮都掉了兩層。

我將赤翎劍裝回背包,向他解釋道:“就是因為身體不好,所以才要強身健體嘛,奈何我是武術奇才,什麼都能輕鬆拿捏學會,隻是身體一直不好,不能長久運動大展拳腳。”我拍拍胸脯繼續道,“現在好了,身體素質杠杠的。”

“至於這劍嘛,我也不知道,要問你就問汪臧海他老人家吧。”

吳小狗顯然不想理會我的扯皮,邊走邊道:“汪臧海死了都不知道多久了,還問個屁。”

老癢聽了我們的對話靠過來笑嘻嘻地說:“妹子,你這、這劍這麼厲害,要不先借給我耍耍,後麵的路還有很、很多危險,我拿上這把劍好、好保護你跟老吳。”

吳小狗哪兒不知道老癢打的什麼主意,反諷道:“你連我都打不過,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老癢被當著女孩子的麵揭了老底,氣的臉都紅了:“胡、胡說,當年在學、學校的時候,我可是打贏你了的。”

吳小狗冷笑一聲:“那時候你找幫手絆了我一跤,不然怎麼可能破零杠十的戰績。”

“才、才沒有!”老癢看了我一眼,繼續懟道,“那明明是過路人,你自己絆上去的,輸了就是輸、輸了,別抵賴。”

吳小狗和老癢又開始了嘴仗,漸漸把剛剛的事丟在了腦後。我也樂得清閑,除了耳朵有點吵外。

進入夾子溝後,上麵的縫隙越來越窄,光線都逐漸暗了不少,兩邊山壁的距離縮小後,就讓人感覺兩邊的山頂快掉下來了一樣,讓人看得有一種壓迫感。

我們繼續深入,逐漸走的麻木起來,兩個小話癆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四周變得很靜,天光變暗,過堂風很大,也很冷,吹在身上陰森森的。

我有點受不了這種感覺,隻想快點走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前方的老癢停了下來,吳小狗反應不及一下子撞上了他的後背,他窩腦的問:“又怎麼了,說停就停都不知道吱一聲。”

老癢轉過頭來臉色慘白的指向前方:“那兒有、有一隻人手!”

我聽言一愣,這是到地方了?

我扒拉開在前麵堵路的兩人,走上前一看,原來是前麵的山縫被奇怪的東西給堵了,要想過去就必須從上方爬過去。仔細一看是一隻巨大的手。

這隻巨手通體呈現灰白的顏色,被埋在一堆巨石的下麵,光一隻手指就有我的兩條大腿粗細。手指不自然的扭曲著,好像想抓住什麼東西似的。

我想走上前再仔細瞧瞧,剛走一步吳小狗就拉住我,他臉色極為難看的對我說:“你別去,這東西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我和老癢先過去看看。”

麵對未知的事物總會感到恐懼,吳小狗現在還能冷靜的想著先搞清狀況,比之前嚇得都快尿褲子不知所措時不同,多了一絲勇氣。吳小狗也在慢慢蛻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