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知道自己在學校也呆不下去了,再次逃走後,他直接先找了個地方把傻狗弄暈藏好,然後就去找那兩老頭了。
老樹精和土地公公又在那裏下棋,旁邊依然擺著那麵窺視鏡。哮天看到那麵鏡子,就知道這兩家夥已經知道發生了事情了。
他坐也一屁股坐到棋盤邊,說:“你們誰來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老樹精問。眼裏還是盯著他棋局。
“你們不是已經看到了麼?”
“我們隻看到你又咬人,還要問你為什麼又咬人呢!”土地公公說。
“就是,好好待在那裏不好麼?”老樹精說。
“不是,你們真不知道我為什麼又咬人?”哮天認真的問他們。
“我們應該知道麼?”兩老頭也麵麵相覷。
看來他們得一起找出原因了。兩老頭把棋子放下,仔細聽完哮天講述當時發生的事情。
土地公公摸著胡子說,“難道是那縷妖氣在上次封印鬆動時就已跑出來一點,而且附在了哮天,不,那隻凡狗身上?”
“不可能,如果我和妖氣同時附在一條狗身上,我不可能察覺不到啊。”哮天說。
“那不是附在什麼物體上。”老樹精說。
“對對對,那條狗戴了個項圈。”哮天說。
“那就有可能是附在項圈上了。”老樹精說。
“肯定是的,那項圈上有個什麼高科技,隻要一發信號,他主人就知道它在哪裏。我在外麵溜達兩三天了,他主人都沒有來找,估計正是那妖氣影響了信號了。”哮天肯定的說。然後和老樹精都看向土地公公。
土地公公又摸摸胡子,慢條斯理的說,“不著急,我們來捋一捋。第一次哮天撞到封印上,封印鬆了,有妖氣竄了出來,白煙和哮天都失去意識,但是凡狗被操控地咬了人。”
“對。”“是的。”
“第二次,哮天隔空撞了封印,又是和白煙一起失去意識,被操控的還是凡狗。”
“嗯。”“對。”
“那麼很明顯,操控凡狗的是白煙體內的妖氣,而她體內的妖氣又有一部分已衝出封印,而且附在那隻項圈上。”
“對。”“對。”
“那麼問題來了,這衝出來的妖氣能自己作妖,還是受白煙體內的妖氣的控製呢?”
“肯定是受白煙體內的妖氣控製啊。今天也是撞了白煙身上的封印,那傻狗才被控製的嘛。”哮天說。
“那就是說,白煙體內的妖氣控製了衝出封印的妖氣,衝出封印的妖氣又控製了那條狗?”老樹精說。
“對!”哮天附和。
“不對不對,你們為什麼不想想,當時哮天還在狗身上呢,第一次哮天可以說大意了,這第二次,不可能又是大意了吧?哮天,你自己說,你連著兩次被一點點妖氣控製,有可能麼?”土地公公說。
“不可能。”哮天搖搖頭。可是想了想,提出一種可能性,“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附在本體上,所以仙氣會失靈?”
“不管怎麼樣吧,我們以後都要小心行事。我現在還想到一件事:如果我們能想辦法化解那點衝出封印的妖氣,是不是就可以把白煙身上的妖氣一點點釋放出來再一點點化解?”土地公公說。
他的這個說法老樹精和哮天都非常認可,兩人不停的點頭。
“那事不宜遲,哮天,你快點把那條狗帶過來。”土地公公說。
“往這裏帶?你沒事吧,它一條凡狗能上這裏來麼?”哮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