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小姑娘的歌唱的還不錯！”程靈對李騰說。
“當然了，你有沒有發現，有她在的時候我這客人都多了不少！而且待的時間也長，酒也喝的多了！”李騰開心的回答。
“你就明說她是你的搖錢樹唄！”程靈白了他一眼。她想起當初自己也是因為在台上唱了一首歌，就被台下孫玉的父親看上了。可是自從跟了孫玉的父親以後，她就再也沒在台上唱過歌了。
白煙已經有段日子沒有唱歌了。雖然水平沒怎麼下降，但是連唱了幾首以後明顯感到氣力不足，於是唱完這首歌以後就下台休息了。
她先去吧台，讓服務生給了她一杯果汁，這是她給自己定下的原則，絕對不在酒吧喝酒。她端著果汁向李騰和程靈走過去。
“李老板！我今天就唱到這了，好久不唱，有點吃力了。”
“好的好的沒關係，你想唱多久就唱多久！今天的錢我一會轉給你！”李騰說。
“謝謝李老板！”
“這麼快就不唱了？那李老板的客人可都要走了！”程靈打趣的說。說話是對著白煙的，可內容卻是在笑話李騰。
“程姐，你說笑了。李老板這的生意有我沒我一直都那麼好！”白煙說。
“我可沒發現！”程靈說。正說著，就有服務生拿著點歌單過來找白煙了。
白煙看了看，搖搖頭，說，“麻煩你跟客戶說一下，說我今天累了，不唱了！”
服務生點點頭，就準備離開。但是程靈叫住了他，“給我看看！點的什麼歌？”
點歌單上寫著《女人花》。
“這首歌我會唱啊，要不我去試試？”程靈問李騰。
“你唱？”李騰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不知道程靈還有這樣的勇氣，喜的是他早就想聽陳琳唱歌了，但是一直不敢開口。
“是呀？瞧不起啊？！”
“怎麼會！我巴不得呢！請！”李騰做了個請上台的手勢。
程靈落落大方的走上台，取下麥克風說：“大家晚上好！剛才有個客人點了一首女人花，本來他是想讓白小姐唱的，可是白小姐太年輕，我覺得他唱不出來這首歌的味道，所以我毛遂自薦替白小姐唱這首歌，希望這位客人喜歡，也希望大家能喜歡。”
話音剛落，台下就響起了掌聲。
李騰和白煙也跟著使勁的鼓掌。
“想不到程姐的台風這麼好！”白煙說。
“嗯！確實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樣一麵！”
“你是不是更喜歡她了？什麼時候可以喊他老板娘？”白煙問。
“你說什麼呢？！”
“你別裝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人家有意思！”
“那你有沒有看出來，她對我有沒有意思？”
“沒有！”
“是沒有看出來，還是看出來她對我沒意思？”李騰問。
“沒看出來！”白煙說，其實她是看出程靈對李騰沒意思，但她不想說破。再說，這事本來也不應該由她來說什麼。
這時程靈已經唱到女人花最高潮的部分“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知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唱著唱著，程靈的淚水流了下來，“花開不多時啊堪折隻需折……”
唱到這裏時，程靈已經泣不成聲了。
李騰趕緊上台，把她扶了下來，她順勢就撲到李騰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台下的客人開始是一片茫然的寂靜，忽然有人開始鼓掌，然後大家又都鼓起掌來。
白煙此時也感覺心髒處悶悶的。她確實唱不出程靈的這種感覺，因為她從來沒有經曆過。她想，程靈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