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破繩子,怎麼那樣緊,用火燒都燒不壞,怕不是什麼玄門法寶?我坐在地上,看著這根繩子發愁。
景無絕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閑適的喝著茶。
王府大管家這個時候正兩股戰戰,佝僂著身子,等候主子安排。
待茶都喝完了,景無絕放下茶杯,說道:“老劉,以後本王院裏的,尤其是房間裏麵的人,要精心養育,小心伺候,本王絕不允許她有絲毫閃失。”
劉大管家,這才用衣袖擦了擦汗,應道:“是,王爺,奴才知道該怎麼做,定會好生伺候姑娘。”
景無絕斜睨了一眼管家,“錯了,不是姑娘,是王妃,榮王府正兒八經的女主人。”
劉大管家被這話嚇得,出的汗更多了,他連忙應聲,“是,奴才會派遣專人伺候王妃。”
景無絕這才心滿意足的讓管家退下。
劉大管家跑得飛快,活像身後有狗在攆。
以前景無絕怎麼荒唐,不在乎世人眼光。
但現在,他隻想讓裳兒安心的待在自己身邊。
孩子,已經由妾室生了好幾個,不用擔憂。
唯一能委屈裳兒的就是,那個毒婦還沒有死,不能立馬給裳兒騰位置。
說起這個毒婦,景無絕就一肚子火氣。
他暴躁的把茶杯一扔,摔在地上,發泄著自己的脾氣。
發泄完情緒,他才想起來,裳兒還在房間裏麵,會不會嚇到她?
景無絕蹲下身,七手八腳的收拾著陶瓷碎片。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收拾的過程中都被紮傷了,血,流出來的瞬間,他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順暢。
待把這些碎渣丟出去,景無絕就去拿鑰匙開了臥房的門。
門開了,光照射進來,我用衣袖那麼一擋,過了半晌,我才看清楚他。
景無絕攤開自己的手,走過來,把他的傷口露給我看。
那用血色鋪就的路,直直的延伸向我。
“裳兒,你看,本王流血了,好疼。”
景無絕蹲坐在我身邊,不顧傷口的疼,抓著我的手就貼在他的臉頰上。
“裳兒,這樣就不用疼了。”
我麵無表情,心說,變態。
但他的血流不止,再這樣下去,他會死掉的。
我還得等他收了神通,放我離開,所以,他不能死。
我暗暗的運轉著功法,替他療傷。
很快,瓷片碎渣被清理出來,景無絕直觀的感受到自己的手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如此,叫他更不可能放手了。
“裳兒,你定是上天送給本王的禮物對吧?”
“不,裳兒,你不是禮物,是恩賜。”
“裳兒,你這樣美好,本王會好生珍藏。”
景無絕說著,就把裳兒攬進懷中依偎著。
我還是不明白,他說話就說話唄,他怎麼還能抱我呢?登徒子,流氓!
我在心底,暗罵著他無禮,沒規矩。
景無絕抱上癮,那是再也沒鬆開過。
暮色四合,他好似察覺不到饑餓一樣。
他沉浸,享受那種感覺。
直到胳膊都酸了,他才戀戀不舍的跟她保持距離。
“裳兒,你餓不餓?第一次來瀚瀾國,還沒有品嚐過這裏的特色吧?本王帶你去梳洗打扮,換上這裏的服裝,再一起出去吃,那才叫有趣呢。”
景無絕起身,在床腳那裏解開繩子,抓著繩頭,再把著繩子套在我另外一隻腳上。
我看著這一幕,心下瘋狂吐槽,這下子,真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了。
我試了一下鬆緊度,還好,至少能跨出房門不摔跤。
景無絕挽著裳兒的手,去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