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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了手術刀!”傑瑞不斷的用不同的手段勘測著病房內的情況,他的眼睛塗了聖水,看到了月獸的輪廓。
“月獸還在控製他,怎麼辦,他把刀拿起來了。”
“看著。”克勞恩說,“我們隻需要看著就行了。”
身為邪神的一份子,絕不可能被區區月獸幹掉。
“手術刀插進去了!他用手術刀插進自己的脖子裏了!如果那個空氣人有脖子的話。”
空氣人拿著手術刀狠狠插進了自己的脖子,像是劃開了螳螂的身體,在月光的照耀下能看見透明的體液緩緩四散。
“好多以太出來了,好龐大的數量。”帕吉瞪大了眼睛,“那個空氣人在消散!”
“等等,那件衣服是不是幹癟下去了。”馬克斯看著克勞恩,“我們真的不需要去幫忙麼?”
“呃,這個...”克勞恩也開始瞪大眼睛。
“那位大人...不至於吧?”
那件衣服完全的癟了下去,那頂帽子也掉在了地上,羽毛閃著紅色的光。
“好像是真的死了。”傑瑞碰碰克勞恩,驚疑不定的問,
“局長,這外援算是犧牲了嗎?還是說趁現在還能搶救一下?”
“等等,你是不是眼花了,那個空氣人明明還在啊。”帕吉忽然說。
“嗯?”幾個人再次看過去。
在克勞恩眼中,空氣人又再次出現,帽子也好好的戴在頭上,躺在角落的床上。
“呼~”克勞恩呼出一口氣,“我們需要的就是相信他。”
...
熟悉的車內,還是那個菩薩。
林科低下頭,若有所思。
首先按照結果來說,這裏是夢境沒錯,在夢裏死去,也能夠複活,並且夢境和那隻土撥鼠有關。
它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殺我?林科忽然想到了什麼。
規則怪談。那是一種特殊的遊戲形式,會有一些詭異的要求,要是觸碰了就會去世。
它想和我玩這個?讓我通關?通關要求是什麼?這個到底要怎麼玩?規則也沒有人和自己說。
我必須得讓土撥鼠知道我並不喜歡這個,而且還是以這種形式來惡心自己。得讓它停下。
“我不想玩了,停下吧。”
林科輕聲的說,但是除了一旁母親擔憂的問候以外沒有任何回應。
很好,惹怒一個紳士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為。
“既然是在夢境內,我的顧忌應該沒有那麼多。”林科扭了扭頭。
“最好別完全惹我生氣。”他警告著。
車輛很快到了飯店門口,三人下車。
“我先去看看,還沒去過這麼大的飯店呢。”
林科向父母說了一聲,不等他們回答,搶先一步跑到了飯店內。
“您好,想要進入,還請穿...您在幹什麼?”長發僧侶眼睜睜的看著林科從他的脖子上摘下了領帶,轉手套在了自己身上。
“請還給我...請還給我!”僧侶愣了一下,隨後麵露恐懼的撲了上來,卻撲了一個空,林科迅速的衝進了大堂。
“龍哥!”
滿是蝴蝶結的人群中忽然轉過來一個光頭!
“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