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一輛車而已,這個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林科安慰自己。
一旁的奧黛麗有些不安的拉了拉林科的袖子。
“先生,可是我看到身邊還有好多東西沒落下來呢。”
“啊?”
“砰!”
一大堆燒的通紅的建築垃圾砸到了一旁的車上,這些被燒融的岩漿刺穿了油箱,隨著油箱的膨脹,引發了劇烈的爆炸,這輛車被高高的炸了起來。
隨後那輛車下路的時候撞到了另一輛車,帶火的高溫的車殼瞬間成為了最好的引爆器,繼續發生爆炸。
眾人的眼睛也跟著這輛車的軌跡一上一下。
因為引發了連鎖反應,一輛車一輛車的向著天空爭先恐後的爆炸而去。
“啊,那裏好像是停車場。”
警員提醒道。
“砰!”
“現在沒有了。”
馬克斯抽出一支煙,顫顫巍巍的給自己點上。
一開始他們還有些驚恐的看著這一場麵,但隨著炸掉的汽車太多了,他們也變得麻木起來,甚至開始數著到底有幾輛車被炸了。
很快的,一條街的車炸完了。
“真是壯觀。”
林科拍著手,臉上無喜無悲。
嗯,起碼現在沒有感覺到那個奇怪生物的以太了,事情應該是解決了。但是這個代價好像有點大哈。
身旁的人跟著拍手。
“真是一場盛大的煙花盛宴啊。”
“馬克斯局長,他們的車,應該都有買保險吧?”林科摸著手杖上的紫色大寶石。
嗯,希望漢德訥斯留下來的財產還夠賠付吧。
別還要我倒貼進去啊,我這可是小本生意。
“嘿嘿。”馬克斯對他鞠了一躬,拿出一副銀色手鐲,想了想又放回去,“林科先生,我想他們都有買保險。”
廢話,誰敢找你這個瘟神要錢啊?
“那請問你要怎麼解釋這一切呢?”奧黛麗悄悄問道。
說是天降隕石都比說是爆炸了的岩漿從天而降靠譜。
“因為天氣高溫,導致汽車油箱變質爆炸。”馬克斯聳聳肩,“隨便了,就這樣吧,大不了申請全區的記憶刪除。”
天氣高溫?奧黛麗感受著三月份的風,帶著絲絲的冷意。
“那還是申請記憶刪除吧。”
......
在他們談論的時候,林科悄悄的從他們身邊消失了。
下一秒,他出現在了廢墟內部,整個房子已經被燒成了木框架,但最裏麵的房間內出祭台卻還完好無損的存在著,甚至連一點被燒黑的痕跡都沒有。
【我很確定這個東西有古怪。】
保羅的觸手從他影子裏伸出,將麵前的祭壇掰扯開來。
在祭壇的底部,他們看到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標記。
這是一個黃色的。仿佛由三個問號的尾端放在一起形成的印記。
在其旁邊還放了不少如同五角星一般的舊印來掩蓋它。
“我記得這是黃衣之王的黃印,對吧?”
“難道說,這次的事情是祂弄出來的?”
林科蹲下來,將這塊印記撿了起來。
【肯定是,看來哈斯塔那個家夥也來到了這裏。】克蘇魯不爽的將一旁的舊印撕碎。
【我有預感我遲早會跟那個家夥打上一場。】
......
......
“嘿,不得不說我們其實挺有緣的,不是嗎?”
“我也早就聽過了你這個英雄的事跡了。”
貝爾揮舞著手中的酒杯。和麥克雷幹了一杯。
“哦,這一杯我們一起敬一下林科先生,你應該感謝他,這個時候我正好在這個地方執行薄暮商會的任務。”
“是啊,他真是老謀深算。”
“老實呆著!你這偷渡犯!”
麥克雷喝了一杯酒,按住了一旁不斷想要叼住一根雞腿的庫洛的腦袋。
庫洛被繩子綁著,隻有嘴能動。
“對了貝爾先生,我記得林科先生可以治愈這種程度的傷勢吧,為什麼不找他呢?”
貝爾左臂和右腿現在是假肢的狀態,但是他貌似覺得這樣挺不錯的。
“不不,你不明白我們這些水手的執念。”貝爾摸著自己的假肢。
“在身上留下傷疤可是我們最高的榮譽,不然的話,你全身健全,跟人家你是一個傳奇的水手,恐怕都沒人信。”
好吧,真是奇怪的執念,麥克雷又喝了一口酒,突然感到手上一痛。
“tmd別咬我。”
“嗷嗚。”
他反手敲在了庫洛的腦袋上。
“偷渡上來的人沒資格吃東西。”
......
他此時正處在一個潛艇的內部。
阿卡姆城的羅斯柴爾德黑幫為他疏通了關係,還給他了一筆錢。那位本位教的歐文先生則是為他準備了一個新的身份。那個叫做奧蒙德的家夥則是給他介紹了這位薄暮商會的傳奇船長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