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被追殺的情況您也很清楚。”歐文歎了口氣,“我被發現了。”

“作為報複,他們殺了我最好的朋友亨利,他們殺死了一位古神級別的占卜師!”

“而現在他們想找到我,他們得知了我的妻子已經懷孕即將臨盆的消息,現在他們想要找到我的妻子......用這個嬰兒——我的孩子來進行獻祭,而學者教會也已經默認了此事——因為我曾經脫離了他們。”

歐文有些手腳冰涼,他將自己的手靠近了壁爐借以獲取一絲溫暖,這個中年男子在此刻感到了棘手。

“我甚至懷疑他們下一秒就會找到我們這個地方——但是有您在,我並不是十分的擔心。”

歐文看了一眼一旁的格赫蘿絲,這個小女孩從一開始就很安靜,沒有說出一句話。

為什麼一個小女孩會被他帶來這裏?但出於禮貌,歐文沒有做出任何的疑問。

“我想他們已經找到了。”

麵前的林科剛想說些什麼,他的眼睛突然看向了一旁的窗簾,就在剛剛那兒,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方塊,這讓歐文不得不也轉頭看去,他立刻做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是什麼東西?”

這裏可是排水溝的下方。歐文在這後麵做了一個安全係數極高的避難屋,他砌了極厚的玻璃層,隨後將前麵的水泥敲開,就為了能讓這避難屋透點光。

“如果是樹葉或者某些紙張,都應該被排水溝衝走了才對。”

是的,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麼意外,而是有人精心策劃的結果。

“我想你這個地方早就已經被發現了,隻不過他們在等我來而已。”

“他們用了占卜?可我已經盡力去幹擾結果了。”

“但是他們有死靈之書,向黃衣之王獻祭自己的器官,就可以直接獲得答案。”

“什麼?”

“黃衣修道士,他們的強項在於失去越多,得到越多。”

年輕的醫生走上去,一手拉開了窗簾。一封信就這麼展示在了他的麵前,這封信並不是隔在玻璃外邊,而是奇跡般的出現在了屋內,就這麼貼在了玻璃上。

“我猜對了。”

醫生轉過身,將信的正麵展示給歐文看。上方寫的收信人並不是歐文,而是林科,上方還有著明黃色的火漆,火漆之上是一個類似於問號的印記。

“我想是神聖會議寫給我的。”

“我的光明神......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歐文突然覺得腦子有些疼,他有些憤怒的握緊了拳頭,但他的心裏卻是有些竊喜。

“這些該死的家夥,甚至還想設計您!”

謝天謝地!這下這位先生不得不和自己站在一條船上了,有了共同的敵人,歐文也可以更放心的信任麵前的醫生。

“將信送進來隻是一些小把戲而已,重要的是裏麵的內容。”

林科拆開信封。

“他們在威脅您麼?”

“算是。”他蹙起了眉,他端起紅茶喝了一口,“大體內容是他們想和我玩一個遊戲......”

“遊戲?”

歐文有些不解。

“是的,遊戲。”麵前的醫生從胸口摘出一支鋼筆,在信上用力寫下幾筆,隨後將那張信紙遞給了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