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印!先生,他的身上全部是某種永遠不會褪色的顏料所畫成的黃印!由於數量太多,所以才讓他的皮膚看起來是黑色!”
他將皮膚丟開,仿佛那是什麼恐怖的東西。
“是的,歐文先生,大可不必一驚一乍。漢考克先生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神聖會議,但他其實自始至終都沒有逃過,他催眠了自己,想要忘記過去,他所體現出來的也確實是這樣,在接受我的審問的時候一直沒有動用自己的能力,在他的身體裏永遠有一道封印,他可能確實看過神聖會議的主人殺人,但他的記憶已經被更改了。”
林科走出平房來到花園上,那些黑色的玫瑰似乎得知了主人已經逝去,它們紛紛害羞的低下頭,變得枯萎——這是比較柔情的寫法,真正的原因是,那屍體上腐朽的氣息侵蝕了附近的泥土,這些花兒的生命全被奪走了。
“歐文先生,我們現在去尋找最後一個可憐人吧,我記得是叫安布羅西亞。”
身後的格赫蘿絲很快跑了下來,手上有一封黃色火漆的信,醫生接過,從他點表情來看,內容和他預想的所差無幾。
“他放在了書櫃裏,桌上還有打翻的水。”格赫蘿絲彙報道,“他看到的時候內心波動一定很大。”
似乎是他們剛剛的分析讓這個小姑娘也活躍起來了。
不得不說,似乎是自己即將成為人父了,看到這些可愛的生物總感覺很溫馨——如果忘卻了之前這個小姑娘的手段的話。
歐文露出來一絲笑意。
要是自己生出來的孩子也這麼乖巧,那也不錯。看看這個小姑娘一臉的“快誇我”的表情,哦,我的老天爺,真是太可愛了,要是我生的孩子也這麼可愛,我一定要向他介紹給我的教徒們。
等等,也許是她?關於性別這種事情,歐文從來沒有去做過鑒定,他認為隻要是自己的孩子,不論是什麼樣子他都接受。
“很好,你已經學會分析了,這很棒。”
“這是很淺顯的東西。”格赫蘿絲挺起小胸脯。
“是啊,所以你還說出來了——我的意思是,如此淺顯、所有人一看就懂的線索,你居然還用說出來,簡直和剛剛發現未知東西的小孩子一樣可愛。”
歐文看到麵前的小姑娘很快鼓起了腮幫子。
“我開玩笑的,請你原諒。”林科摸了摸格赫蘿絲的腦袋,“戴眼罩的小姐。”
好吧,隻有這種時候,歐文才會覺得麵前的林科先生像個人類。
嗯,我也想揉揉腦袋。歐文看了一眼林科。
前提是我能打得過這位先生。
......
處理漢考克先生的事情僅僅花了十分鍾。
“最後一位將死之人,探險者安布羅西亞先生。”
“怎麼了?先生?”
“但願他不像這位漢考克先生一樣悲慘。”
“但願。”
“叮鈴!”
歐文敏銳的感覺到麵前的醫生臉色似乎出現了變化。
“我總覺得會是個壞消息。”
林科抱怨著接起了電話。
“他和你有相同的特質,歐文先生。”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