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崇見到李在白被沐青竹拿捏立馬坐不住嚴聲道。
“放開他!別拿他威脅我們!”。
沐青竹輕笑一聲露出一臉邪笑道。
“桀桀桀,你們說壞人是不是像我這樣笑的?”。
血天明兩人實在沒想到沐青竹會說出這樣的話,主要是這壞人樣安在沐青竹的臉上總有種怪異的感覺。
沐青竹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甚至扶著李在白的肩膀笑彎了腰。
許久後她喘過氣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輕聲道。
“你們真是太好玩了,要是我說我和他是一夥兒的你們會不會瘋掉啊?”。
血天明和血天崇皺眉看向李在白又看向沐青竹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了。
就在這時李在白說話了。
“宗主,血陽宗該換個新主子了。”。
血天明眼神慢慢冷了下去,他將目光放在李在白身上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李在白輕輕拿下沐青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道。
“我說換個主子,你聾嗎?”。
血天崇眼神仿佛能滴出墨來看著李在白道。
“你全部都是裝的?”。
李在白冷漠道。
“非常遺憾,但事實確實如此。”。
這下血天崇放下了最後一絲期望眼神狠戾了起來,隨後師兄弟兩人對視一眼爆發出離元境初期的修為向場中的沐青竹和李在白壓去。
他們堂堂二級勢力又怎會害怕一位三級勢力的宗主?
然而回應他們的卻是沐青竹那勢如破竹的氣息,渾厚的離元境初期氣息瞬間將兩人的氣息撕裂。
血天明兩人後撤一步滿眼的難以置信,隨後他們立馬聯想到前不久從萬妖山傳出的消息,再加上陰陽宗本就投靠了萬妖山,那麼沐青竹去萬妖山突破也完全合理。
血天明質問道。
“上個月萬妖山突破離元境的修士是你?”。
沐青竹承認道。
“沒錯,如假包換,另外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經曆了六道離火劫。”。
沐青竹的話立馬讓兩人瞳孔一縮,隨後更是結巴著道。
“六,六劫離元?不可能!”。
沐青竹沒有解釋直接用行動證明自己,隻聽沐青竹淡淡道。
“出來吧。”。
聲音落下,隻見演武場的四周被一圈陰陽宗弟子圍住,見狀血天明更是大驚,如此多的修士進入血陽宗怎麼會一點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更令人心驚的是這些陰陽宗弟子堆裏還有不少震元境的長老,隨著陰陽宗的擴張,各大勢力的修士數量簡直是駭人聽聞。
正如此刻血陽宗的大部分弟子都彙集在了演武場,而能將演武場圍得水泄不通的陰陽宗修士的數量足以見得是有多誇張。
這一刻血陽宗所有弟子都漸漸心慌了起來。
沐青竹不再廢話一人獨戰兩人直接將血天明和血天崇帶離了演武場,這裏並不適合他們對戰,上空才是他們的主場。
隨著雙方最強戰力開打,陰陽宗的長老們以震南子為首指揮弟子們向在場的血陽宗弟子衝去。
一時間現場便陷入了一場混戰。
血陽宗縱然是二級勢力,其門下弟子實力不俗也抵不過數量的優勢,隻見演武場到處都是血操術飛舞,但沒過多久就被陰陽宗弟子長老擊潰。
陰陽宗侵略的經驗已經十分豐富了,對於反抗激烈的一律殺無赦,當然能先活捉一定是優先活捉的,至於後續該如何判罰當由陰陽宗審判堂進行。
血天明和血天崇兩人在空中見到自己宗門的弟子逐一潰敗心裏是萬分焦急,但沐青竹的實力實在是太厲害了,對戰兩人不僅沒有落入下風還隱隱有壓著兩人打的趨勢。
沐青竹一雙陰陽雙鉞遠可飛擲近可揮舞,沐青竹更有一手純正陰陽法強大不已。
血天明知道再僵持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於是血天明與血天崇對視一眼便齊齊咬破手指,隨後沾染了本命精血的血操術從兩人身上施展出來。
刹時間沐青竹的周圍被漫天血影包圍,比起李在白和血羽,兩人的血操術明顯更為強大,做完這些還不夠,隻見兩人隔著虛空向演武場的血陽宗弟子抬手一攝,瞬間血陽宗弟子反抗中操縱的血影被奪去控製權轉而向空中彙聚而去。
沒了血操術,血陽宗弟子可以說是斷了翼的小鳥瞬間失去抵抗能力,於是所有在場的血陽宗弟子沒過多久就全被封印修為淪為階下囚。
不得不說血天明和血天崇的抉擇十分理智,隻要能將沐青竹拿下,那麼到時候不管下麵的人數量再如何多也不是他們兩位離元境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