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竹看著滿臉頹敗的血天明以及從震驚中緩過來的血羽以跪姿爬到血天明身邊滿臉悔恨地祈求血天明救他的姿態。
什麼少宗主的形象早已被血羽拋到了腦後,此刻的他隻能向血天明祈求才有一線生機。
最終還是血天崇看不下去直接一腳將血羽踢飛道。
“事實擺在眼前,他罪該萬死,不知是宗主動手還是我們親自來?”。
沐青竹板著臉道。
“不,都不,鍾燕,他就交給你了,想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吧,不過切記不要忘了那些死在他手裏的亡魂。”。
沐青竹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她要鍾燕代表那些死去的人狠狠地報仇。
鍾燕從懷裏取出一個匕首冷冷道。
“求之不得!”。
隨後鍾燕便抓著血羽的頭發走入了昏暗的牢房,不久牢房中便傳來一聲慘叫,沒人進去打擾鍾燕報仇,所以血羽的慘叫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
三個日夜後鍾燕從牢房中走出,她的身上濺滿了血羽的鮮血,而聽後麵進去的弟子說現場簡直就像地獄。
在這三日血天明親自向所有通過審判的血陽宗弟子宣告了血羽的罪行,更是當眾將陰陽宗血陽堂的堂主之位禪讓給了血天崇。
是的,所有被陰陽宗吞並的宗門最後都成為了陰陽宗的一個堂口,雖然看起來與附庸關係差不多,但實際上卻是會更加親密。
不得不說的是血陽宗的作風比起之前陰陽宗吞並的宗門正派多了,那些沒有在反抗中斬殺的血陽宗弟子幾乎都通過了審判,而這原因或許要歸結於血操術最是需要日夜苦修才能有所精進。
血陽宗大殿內,大仇得報的鍾燕跪在沐青竹麵前俯首道。
“感謝宗主給奴婢這個報仇的機會,奴婢曾對天發誓誰助我報仇便一生侍奉與她,宗主若是看不上奴婢,那奴婢自會從此不再出現。”。
說完鍾燕重重地磕了幾個頭便等候沐青竹的發落。
沐青竹歎了一聲柔和將鍾燕托起道。
“罷了,以後就跟著我吧,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伺候呢。”。
鍾燕聞言麵無表情地走到沐青竹的身邊安靜站下。
李在白對此止不住地搖頭歎息道。
“真是可憐,青竹你可得上點心幫她走出來,不然怕是我看了都會忍不住流淚呢。”。
沐青竹知道李在白是在緩和嚴肅的氣氛但還是白了他一眼道。
“就顯得你了是吧,自己的事都還沒解決呢就在這操心這操心那。”。
兩人日常互懟下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而這時血天明和血天崇卻是急匆匆走了進來。
“報告宗主,大事不好了!”。
沐青竹示意兩人細說。
隨後血天崇看了李在白一眼道。
“是關於白仇,也就是李在白李公子的事,今日霸體宗向天下發布了李在白身上存在特殊印記的消息,而就在這個消息傳出不久就有另一則消息從望天宗傳出,他們說李在白身上存在突破乾元境的秘密,所以...”。
沐青竹瞪了李在白一眼道。
“所以你的麻煩又來了,真是個麻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