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挺不錯的,他有點兒想把這個地方弄下來給鬱乖乖玩兒。
留下的鬱北琛握著蘇白的燭龍扇,輕輕拍打著手心,麵色偏冷,垂眸看著地上的瑞賓斯。
“你知不知道,昨晚你的人把我的花弄壞了。”
瑞賓斯:他怎麼知道,他有沒有親自去。
“你得賠我。”
鬱北琛一字一句道,在椅子上坐下,身上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饒是見過很多世麵的瑞賓斯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起身,“您要我怎麼賠。”
這人怎麼看著比蘇白還可怕,可剛剛怎麼像一隻善良的小白兔。
鬱北琛:“簡單,花壞了,你賠我花就是。”
“從種子發芽開始,一直到它開花,直到我說滿意,這事兒就算解決。”
瑞賓斯:讓他當花農,還說的這麼委婉。
“可以。”
有什麼辦法,他能不答應?
“好,這事兒過了,那我們再來說說你動我家寶寶的事。”鬱北琛慢悠悠道。
瑞賓斯:???什麼玩意兒?不是說過去了嗎?怎麼還分開算?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針。
瑞賓斯還在亂想,可下一秒就被人掀飛了。
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還沒反應過來,拳頭從四麵八方飛過來,直直落在他身上。
他隻能抱著頭躲著。
從這邊爬著躲到那邊,又從那邊爬著躲到這邊,最後,被堵在角落一陣拳打腳踢。
好一會兒,這場單方麵的虐打才停息。
瑞賓斯都快看不出人樣了。
鬱北琛鬆了鬆袖口,“打人真累。”
稍微出了口惡氣,鬱北琛就在那兒坐著,拿著蘇白的扇子一邊扇著風,一邊看著周圍的裝飾。
直到蘇白回來。
“寶貝,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蘇白抱著一隻白生生毛茸茸的狗子過來了。
“剛出生沒多久,沒看見它媽。”
“給,當個玩具。”
蘇白隨手一扔,就把手裏的狗崽子遞給鬱北琛抱著。
拍拍手上的狗毛,轉身看著角落裏的瑞賓斯。
“喲,這是怎麼了?一會兒不見,變了個樣兒。”
瑞賓斯坐在角落不說話,一副抗拒的模樣。
“嗬,我看上你這個地方了,我呢也不欺負了,八百萬,這地方歸我。”
瑞賓斯:“你還是人嗎?”
連他住的地方都要一起打包帶走,而且,八百萬,這地方他光裝修配置就花了八千多萬。
買賣可不是這麼做的。
蘇白眼眸一沉,明目張膽的威脅:“你就說同不同意。”
瑞賓斯:還有沒有人權了,還有沒有人管了,他不就做了一項錯事,至於這麼欺負他嗎?
反正不管瑞賓斯同不同意,這地方蘇白都要了。
三天後,蘇白將地契交給鬱北琛:“給你的新婚禮物,希望不會太晚。”
鬱北琛捧著小本子,抱著蘇白就是一個親親。
“謝謝寶寶,我喜歡。”
兩人相擁親吻時,一隻小奶狗跌跌撞撞的跑到他們腿邊,乖乖的趴在鬱北琛的腳背上。
誰也不挨,就挨著鬱北琛,還蹭了他一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