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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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跟我來!”隻聽得那年輕人大喝一聲,三步並作兩步疾行到那酒館邊,一個嫻熟的翻身上馬,再看那女子,竟也提上一柄看似有好幾十斤重的黝黑鐵劍,上了馬。
盛誌強怎麼也想不到還會有人想著要幫他們,不過他覺得這好象有些不太實際,因為就他們區區兩個人,怎麼能夠甩掉這些人。不過聽到樊稠發出殺的命令,自己也顧不得那麼多,隻身大喝道:“戰士們!殺啊!”
“呀……!”一連親衛隊的標風騎士團騎士們,個個血脈噴張,手上的“掠奪者”更是無情地揮舞著刀影,隻見一隊黑白相間的鐵甲機器隆隆地從那受傷的張濟一邊掠過。為首那名陌生的年輕男子,一馬當先,手執五尺長劍,兩腿緊緊地夾住馬腹,嘴裏放道:“誰敢攔截!死路一條!”
這一喊,猶如晴天霹靂,那些擁擠在一起的西涼騎兵們竟然腦門一懵,但再看身後那些奮不顧身的自己人,自己也舞著斬馬刀殺了上去。
“死……!”年輕男子拖著長長的嗓門,一道半月在他胸前展開,前麵竟然倒下一片西涼士兵。衝入敵陣之後,他的身子左躲右避,軟得如同一根棉花糖,而手中的長劍也一一擊中那些騎兵們。
更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與那年輕男子並駕齊驅的女子,竟也是武藝高強,她的馬術比年輕男子更為嫻熟,而且身手上麵也比他顯得有經驗,老道得多。但她卻不像年輕男子英勇,她隻是做一些躲避動作,但這一輪翻危險至極的刀砍下來,她竟然毫發無損。
吳煜程也在注視著這兩個奇怪的年輕人,想不通他們與自己素未謀麵,但幫自己到底是為了幹什麼。
一輪衝鋒殺開了一條血路,但一盛誌強的後麵隻剩下不到一百名戰士了,雖然這路口還是比較寬敞的,但容下這近一千的騎兵還是有點擁擠,這不,突出重圍的時候總免不了兩人帶馬撞在一起,最後一齊碰翻在地上,殺開時,除了自己的刀劍所砍死的外,碰在一起撞死的雙方加在一起也有幾百人之多,這路口瞬間變得清淨了一點。
欲血而出的戰士們大汗淋漓,隊伍成一條長長的黑蛇,飛快地行了一會兒,忽聽得前麵那年輕男子大喝一聲:“將軍!我們快從東門出城!李催和郭汜的人已經開始包圍長安城了!”
“好!不過你到底是誰?!”盛誌強望著身上帶血的那名男子背後大喊著問道。
“如果我們能夠出了城,那我就告訴你!你們是從江東來的吧!”那男子道。
“不錯!”盛誌強邊答邊心中升起一陣詫異,怎麼這個人連自己這幫人是從哪裏來的都沒搞清楚就冒險來幫自己?腦子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問題,不過他的身手真是沒話說。
“那就好!”那男子語氣中竟帶著一絲慶幸。
身後的追兵依然緊追不舍,他們死死地咬著盛誌強他們的尾巴,但是那些優質的江東馬在失去主人之後竟然義無返顧地跟在大隊後麵,充當肉盾,以來保護前麵的戰士們,這使得樊稠和他的二五仔們大吃一驚,他們開始羨慕起江東軍隊中竟然有如此的好馬。但現在任務緊,自己也顧不得如何了,抓住對方,才是現在至關重要的。
“這是去東門口!”盛誌強望著隱約而現的城強欣喜地大喊道。
“沒錯!聽!中原人馬應是正在出城!不好!好象有交戰的聲音!”那年輕男子與女子對視一眼,兩人的眉毛都皺成了“川”字。
盛誌強,吳煜程和他們的戰士們耳朵靈敏地一別,果然,那隆隆的鐵蹄聲竟然更加沉悶了。隻是還有大片大片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慘叫聲和受傷的悶哼聲也是來回穿梭。
隻一個片刻,逃亡的戰士們便抵達了那東門連接的主幹道,隻見前麵一片混亂不堪,從洞口看去,一隊人數非常之多的騎士正在浩浩蕩蕩地死命衝出城去。但那城頭上站著許多弓箭手放箭,打著的旗幟或是“郭”,或是“李”。然而,在陸上,大約四千人左右的弓箭手竟然和城頭上的弓箭手玩起了對射,他們靠著房屋的隱蔽性,間接地向城頭上多得如螞蟻的士兵放箭,時不時有一些倒黴鬼中箭從十多米高的石頭城牆上墜落下來,“撲通”一聲在護城河內響起一個白水花。
“好亂的情景!戰士們!咱們衝啊!過了這道關就能出城了!”盛誌強興奮地大喊著,而吳煜程卻一言不發,臉色蒼白,手和臉上的幾塊肌肉不住地顫抖著,連嘴唇也緊緊地互相交咬在一起,互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