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不想給簡溪施加太多的壓力,輕輕地拍了 一下她的肩膀勸慰著。
“我提醒你,隻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萬一斐總裁離婚之後來找你,你該怎麼辦?接受還是拒絕?”
“我不知道。”簡溪搖著頭,她現在矛盾極了。
一段簡短的談話,讓簡溪倍感不安,匆匆整理了材料,她決定去醫院調查一下,看看斐侑憲走拿走了什麼資料。
出了都市時報的大門,站在公交車車站台上,沒等到公交車,卻等來了一輛血紅的豪華跑車,這輛跑車很眼熟,簡溪認識它,跑車停在在了她的身邊,安米拉摘掉了眼鏡輕蔑地看著她。
“你以為你贏了嗎?”
“我沒想贏你。”簡溪抓緊了皮包的帶子,冷聲回答。
“那個男人就算我不要,也不會完整地給了你,離婚會讓他一無所有……從一個體麵總裁變得窮光蛋!”安米拉笑著。
“你說夠了嗎?”
“急什麼,我開這麼遠的車來找你,怎麼可能隻說這一句呢?還有一件事兒,我必須提醒你,他上你的時候,用的是我的身體,懷孕也是我的身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什麼都不是,嗬嗬。”
“可你絲毫沒感受到他的愛。”
簡溪咬著唇瓣回敬了安米拉一句,這話真的刺中安米拉的要害,也許她的身體曾經在某些夜晚和斐侑憲十分親密過,可她一點感覺都體會不到,甚至不知道和斐侑憲發生關係是什麼滋味兒,那是她一直盼望,卻怎麼都得不到的。
本想羞辱簡溪,卻被重重的抨擊了,安米拉呼呼地喘息著。
“我會毀了他,一定會的。”
“安米拉,你有這個本事嗎?斐侑憲敢提出和你離婚,會讓你毀掉他嗎?”
哼了一聲,簡溪退後了一步,也許安米拉不知道,可簡溪卻十分清楚,安米拉若是和斐侑憲離婚,唯一的惡果,就是斐家和安家的決裂,多年的關係徹底斷開,至於對斐侑憲的影響,幾乎是微乎其微的。
曾經和安米拉結婚,為了商業上的聯姻和兩家的友誼,斐侑憲不想讓兩個家族難堪,才出現在婚禮現場,可現在呢,他有了一個新的決定。
安米拉又不安地戴上了墨鏡,自我解嘲地說。
“我敢和你打賭,我離開他,你們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我沒興趣和你打賭!”
簡溪不願和安米拉這種沒底限的女人打交道,她轉過身向回走去,可沒走出幾乎,安米拉就從車裏奔了出來,緊追幾步,將她的手腕抓住了。
“你就不怕我再撞你一次?”
再撞一次?
好無恥的話。
“安米拉,你鬧夠了吧?你會把自己逼到死路上的。”第一次開車撞她,安米拉失去了自己的生活,第二次開車撞她,安米拉造成自己不能生育,她還想有第三次嗎?簡溪相信,第三次安米拉一定沒法再活著了,這注定是她的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