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達羅剛結給了桑尼若五百萬的委托款,之後又給了三百萬貝利作為這些日子幫他跑腿買船的獎金,剛好八百萬貝利。

沒想到,這家夥剛拿到錢,就敢在決賽直接梭哈了,桑尼若這家夥不會是看到自己在之前的比賽一路梭哈賺的盆滿缽滿,也想學學吧。

可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可是有死眼這種頂級見聞色,能感知到比賽雙方的實力。

你又是憑什麼??

不會真以為梭哈是一種智慧吧。

“老大,怎麼辦,和泉厲謙要輸了。”

桑尼若側過身子,雙手抓著達羅的右手,一邊搖一邊哭喊道,他已經想到了自己千金散盡,重新成為遇見達羅之前那個嘍囉代理人的景象了。

“急什麼,這不還沒輸呢!”被桑尼若整的有些煩躁的達羅不耐煩的說道。

“這還沒輸?我們館長隻用了一招就能把和泉厲謙逼到絕境,而和泉厲謙連一點辦法都沒有。”坐在桑尼若後麵的一個無定劍館的學徒得意地開口說道。

“沒想到啊,我們館長居然也掌握了九字秘劍,而且還這麼強,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學。”又一個學員感歎著說了一句。

“我就說,館長可是老館長的親生兒子,九字秘劍怎麼可能就傳給一個外人而不傳給他。”

“但是館長怎麼就一直用一招。”

“不知道,可能是想耍耍和泉厲謙吧,不然太快結束,怎麼報這鳩占鵲巢之仇。”坐在臨著走到的道木看著場上狼狽的和泉厲謙,十分得意的說道。

這些話就像是倒入熱鍋裏的烹油一般在桑尼若的耳邊炸起,一下子就讓他的臉漲的通紅,整個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在椅子上上躥下跳的。

“別急,還有機會,那和泉績也隻會這一招,九字秘劍的其他招式他使不出來。”達羅安慰一下桑尼若。

“放屁,你這家夥別瞎編排我們館長,我們館長厲害著呢。”另一邊和達羅有些恩怨的道木聽到達羅的話後,有些坐不住了。

倒是鈴木小姐在聽到達羅的話後,有些驚訝地看著達羅,問道:“達羅先生又是怎麼知道館長他就隻掌握了這一招九字秘劍的。”

“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達羅笑著回應道。

“我?”鈴木指了指自己,有些不解。

“庸才,可怕。”達羅緩緩開口解釋道:“這和泉績要是真的能將九字秘劍的所有招式掌握到這個程度,又怎麼可能是個庸才呢。”

“而且你們館長為了能將這招居合斬掌握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付出的代價可不小,放棄其他招式也是必然的。”

“十年。”鈴木小姐給出了答案,接著又接過話頭繼續說道:“和泉館長他為了能徹底掌握這一招劍技,苦修了十年。”

“舍棄生活、舍棄家人、甚至舍棄了家傳的其他招式,每日上千次揮刀。”

“為了這一刀,他幾乎舍棄了一切。”鈴木小姐輕輕的說道,但語氣卻並不平靜,沒有人比她很清楚,為了這一切,那個男人付出了多少。

“……”

桑尼若、露玖以及坐在旁邊無定劍館的各個成員都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十年磨一劍。”倒是達羅率先反應了過來,看著場上的和泉績由衷得讚歎了一句。

“真是個了不得的男人。”達羅必須承認自己小覷了和泉績。

“完了,連老大你都這麼說,我這八百萬……”

一直將達羅的話奉為圭臬的桑尼若聽到達羅的讚歎後,臉色瞬間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