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
楊旭看了眼時間，見手上沒什麼事情忙，隨即起身離開辦公室，走去消防大隊的廚房。
伍鶴見到他，立正，喊道：“隊長好。”
楊旭瞥他一眼，頷了頷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正在廚房準備飯菜的阿姨看見楊旭，和藹笑道：“楊隊，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離吃飯還有一段時間呢。”
“哦，我……”楊旭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吞吞吐吐地回，“我就是過來看看。”
廚房阿姨跟他開玩笑，閑聊：“是不是最近做的飯菜不合你們胃口，所以過來監督我們啊？”
“哎喲，楊隊，你在這裏監督我們，我們心理壓力很大的。”廚房大叔也開玩笑說。
楊旭嘴角輕扯了下，回道：“沒有，你們誤會了。”
“那楊隊你來這裏……”廚房阿姨一邊幹活一邊問。
楊旭撓了撓頭，輕咳一聲，跟他們實話實說：“其實我過來是想跟你們學做菜的。”
廚房阿姨立馬嗅到八卦的味道，問：“楊隊這是交女朋友了？”
“嗯。”楊旭沒隱瞞，直接承認。
“哦，我懂了，楊隊長是想學做菜，然後回去做給女朋友吃。”廚房大叔一臉笑意地說。
說到女朋友，楊旭眉眼含笑，聲音低緩道：“是，她之前嫌我廚藝差，做飯不好吃。”
廚房大叔哈哈一笑，對他說：“學做菜沒問題，隻要楊隊長你有空學，我們肯定教你。”
“謝謝。”
……
何錦鳴回辦公室沒看見楊旭，又到外麵找他，正巧碰見伍鶴在前麵經過，立馬開口叫住。
“小伍。”
伍鶴停下來，回身，向他走去：“副隊。”
“看見隊長了嗎？”何錦鳴問。
伍鶴點頭，回道：“看見了，隊長剛去了飯堂。”
何錦鳴抬手，看了眼腕表，低聲嘟囔：“還沒到開飯時間，他這麼早去飯堂幹什麼？”
“不知道。”伍鶴左看看右看看，見周圍沒人，小聲八卦：“對了，副隊，你今天有沒有覺得隊長很不對勁？”
“不對勁？什麼不對勁？”
“你沒發覺隊長今天的笑容多了嗎？之前訓新兵的時候，一整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但今天訓練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柔和了。”
聽伍鶴這麼一說，何錦鳴回想起今天跟楊旭在一起時的畫麵，確有其事。
伍鶴好奇：“副隊，你說，隊長昨天請一天假回去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或者是受什麼刺激？他今天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何錦鳴抿唇思考，片刻後，清了清嗓子，淡聲道：“隊長對你們的態度變好，你們還不開心了？這是什麼邏輯？”
“我們倒不是不開心，隻是這變化太突然了，我們有點適應不過來。”
何錦鳴輕笑，“其實隊長很關心你們每一個人的，隻是在平日的訓練和要求上對你們嚴厲些而已。”
他的話，毋庸置疑。
伍鶴不否認：“隊長對我們怎麼樣，我們心裏都清楚。就是覺得隊長今天很不一樣，所以想問問副隊你知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
“你又不是不知道隊長的性格。”何錦鳴抬了抬下巴，命令道：“行了，回去吧。”
“是，副隊。”
等伍鶴走了，何錦鳴雙眸微眯了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