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年拉過被子給小姑娘蓋好後和醫生交代了兩句就暫時先轉身離開了醫院。
外麵來了十個左右的保鏢將病房圍了起來,韓錦昔剛剛睡著應該不會太早醒過來。他隻要一想起剛剛韓錦昔的樣子,心裏就恨不得把那些人千刀萬剮。
蕭淮年到倉庫這邊的時候於深已經在外麵等著了:“蕭總。”
“這是什麼?”蕭淮年看見了於深手裏麵的攝影機。
“……這裏麵有今天夫人被關在倉庫裏麵的畫麵。”於深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還把U盤也拿了出來。
剛剛他已經把視頻弄出來了,但是錄像沒看完,就看了一眼畢竟他沒有那個膽子。蕭淮年眼神一暗,但還是把U盤拿了過來。
“人呢?”蕭淮年問。
“都在裏麵。”於深回答。今天蕭淮年走了後,他就在這裏處理了後麵的事情,那幾個流氓漢子還是被關在了倉庫裏麵,外麵都是蕭淮年的人守著。
蕭淮年聞言,渾身迸發出殺意,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天色都黑沉了下來,倉庫裏麵更是不見天日,隻亮著幾盞微弱的燈光。
裏麵是今天差點侵犯了韓錦昔的幾個人,一共四個。現在這四個人全部赤裸著被吊在倉庫中間,哪怕是踮著腳也隻能勉強指尖著地。
不過……這幾個人現在下身都淌著血,原因就是因為今天蕭淮年抱著韓錦昔離開時的那兩個字——“切了”
喏,地上就是那幾根東西呢……
但是看著樣子應該是進行過簡單的處理,畢竟要是完全不管,人怕是都沒了,那……嗯,玩什麼呢?
蕭淮年過來後輕輕掃了幾人一眼,然後走向旁邊的桌子上,倒是也沒放什麼東西,就是今天傷了韓錦昔的那把刀,還有幾根鐵棍子和棒球棍。
“鬆下了吧。”蕭淮年的聲音很輕,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好似隻剩下陰冷。
保鏢聞言上前解開了四個人的繩子,沒了繩子的支撐,四個人根本站不住。
蕭淮年一開始是拿起了那根鐵棍,但是放在手裏麵掂了掂重量又放下了,轉而拿起了旁邊的棒球棍子,一下子打死了多沒用啊……
蕭淮年拿著手裏麵的棒球棍走到最左邊的那個人麵前停下,這四個人也知道自己今天惹了不該惹的人。當時那些人來找他們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蕭淮年的女人。
如果他們早知道,怎麼可能敢去碰蕭淮年的女人?這些人現在一切都晚了,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饒,可是這些人嘴巴都已經被膠帶封住了,完全說不出什麼話來,隻能發出嗚咽嗚咽的聲音。
蕭淮年一腳踩在了這人麵前的那根東西上,甚至是發出了那種踩壓爛肉聲。
蕭淮年將棍子抵在了這人的腦袋上,這個人的胸口位置還有傷,蕭淮年記得,應該是韓錦昔紮的那一刀,這個人就是差點侮辱了韓錦昔的那個人。
他今天進去的時候這個人整個身子都壓在了韓錦昔身上。地上的男人扯住蕭淮年的褲腳甚至直接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