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年問過齊謙,他說這是好轉的情況。可是也有一點需要好好的注意,那就是不要讓韓錦昔過於的將情感寄托在一個人身上,要不然當支點發生什麼意外時,那……
顧婉醒後,韓錦昔一整顆心都放在了她身上,這些蕭淮年都看在眼裏,而且幾乎是到了寸步不離的情況了,所以他也害怕後麵會出現什麼意外。
最近那些個人可不是什麼安分的……
景年酒店
任正打開包廂的房門,裏麵昏暗一片,隻有桌子上麵亮著幾盞微弱的燭火。
他皺了皺眉,屋子裏麵坐著一個人影,不過在這昏暗的房間裏麵倒是顯得有些恐怖了。
任正關上門走過去,那人看了過來,不是江姒還能是誰?隻是和之前比,江姒現在已然是滿臉陰鷙了。
“蕭淮年就這樣把你放回來了倒是我沒有想到的。”任正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而後隨意在對麵坐下。
江姒整個人都藏匿於黑暗之中,任正端起一杯紅酒輕輕晃動:“找我做什麼?”他語氣冷漠。
“任正,你眼裏是一點兒也沒有我嗎?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第一句話連個關心都沒有嗎?”江姒的語氣裏藏著一絲陰沉。
任正勾起唇角,滿臉諷刺:“你想要讓我怎麼關心你?”
“任正!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你難道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嗎?!”江姒徹底爆發。
但是任正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用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為了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了我什麼?”
“任正, 就你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還做出一副虛偽的樣子給誰看啊?之前我讓人帶走韓錦昔難道不是如了你的願嗎?!”江姒繼續吼道。
任正滿臉諷刺:“這個關我什麼事?我從來沒有指使你做過這樣的事情。”
江姒冷笑了一聲:“好一個偽君子,任正,你當我不知道你接近韓錦昔的目的嗎?”
任正搖晃的酒杯停下,他看向江姒:“我的事情輪不著你來管,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你也推不到我身上。”
韓錦昔先去了化妝間,拍攝前還需要先換妝,蕭淮年今天也一直守在她身邊。
因為今天拍的這兩場戲都比較特殊,蕭淮年怕是比韓錦昔還要緊張。韓錦昔看著鏡子裏麵坐在自己身後的蕭淮年心裏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樣的經曆好像還是第一次來著。
不過……
韓錦昔想起一會兒自己要拍攝的片段,心裏還有些打突:“那個……蕭淮年,一會兒你真的要在這裏看我拍戲嗎?”
“昔昔不願意啊?”蕭淮年問了一句。
韓錦昔有些猶豫:“可是一會兒要拍攝的片段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怎麼不合適了?”蕭淮年故意問著。
“你……”韓錦昔頭疼,這種話要怎麼解釋啊?
“就是我怕你會生氣,你真的要看嗎?”韓錦昔還是不甘心的又確定了一遍。她這是又想有的陪著,又害怕他會因為戲份的尺度不高興。
蕭淮年知道韓錦昔的顧慮,他有些好笑,隨後起身往前麵走了過來。
化妝師也都是很有眼力見的讓到了一邊,韓錦昔看著走過來的蕭淮年準備轉身,結果被蕭淮年從身後按住了肩膀:“昔昔想那麼多做什麼?你想做什麼做就是了,不用有壓力。”
“要不……一會兒拍戲的時候,你到旁邊轉轉吧?”韓錦昔還是覺得有一些尷尬。
蕭淮年失笑:“就這麼不願意我看著?”他問。
韓錦昔有些不自然:“你在的話,我怕我會很出戲……”她解釋了一句。
笑話,在正主麵前拍自己被強暴的戲份?她能做到毫無波動就怪了,更何況這次麵對的人還是蕭淮年。
“那昔昔的專業能力可能需要提高了。”蕭淮年笑道。
韓錦昔:“……”真固執……
最後韓錦昔也就放棄說服了,被強迫的戲份是一場戲,可是後麵需要補鏡頭。現在的妝造還算是平常,蕭淮年也沒有見過工作狀態的韓錦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