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南在客廳裏悠然自得的喝著茶,回憶起兩天前的情景。
他在景江飯店的小花園裏,見到了大難不死的顧漢霆,發現他雖然消瘦,臉上純情卻很自信。
經過呂維堅的介紹,兩人握了握手。
呂維堅笑道,“陸先生,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陸從南搖手,“呂先生可千萬別說用上次的是根本稱不上幫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我就說了那麼兩三句話。”
“欸,這兩三句話可不是誰說了都有用的。若是沒有你,那項計劃隻怕還困難重重,難以實行。”呂維堅道。
陸從南不是個會虛頭巴腦說客氣話的人,他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問道,“不知這次需要我做什麼?”
顧漢霆開了口,“陸先生,請接受我的謝意!多謝你們排除兩黨隔閡,參與營救我的計劃,我個人對您和張老先生十分敬佩。”
陸從南點點頭,“能讓這麼多人一起努力救你,我相信你值得,今天見了你本人,我更肯定了我這個想法。”
他看著顧漢婷臉上脖子上未愈合的傷處說。
這時呂維堅和張啟龍一起站了起來,隻留下顧漢霆和陸從南兩人。
張啟龍說道,“從南,對顧先生要你做的事,我要求你不打折扣的做到。你,答應嗎?”
張啟龍自從擔任一身的閑職,就從不在你這種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此時此刻,他不禁想起了當初跟在張啟龍身邊時的情景,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對著張啟龍進了一個軍禮道。“是,大帥,保證完成任務。”
張啟龍這才一點點頭,和呂維堅一起出去了。
“陸先生,首先非常感謝你……”
“說正事吧,我相信你也不是囉嗦的人,這些客套話就免了,直接進入正題吧。”陸從南搖手打斷顧漢霆的話。
“好。”顧漢霆你欣賞的目光看著陸從南道。看,這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比某些磨磨唧唧隻會壞事兒的地痞流氓強多了。
“你知道,當初營救我的計劃有兩撥人在執行。第一波先動手的,雖然也算是完成任務目標了。但是這裏出了一個很大的紕漏。”顧漢霆道。
“什麼紕漏?”陸從南追問。
“有一個不該死的人,他死了。他是軍統的人,後來他的思想轉變,想要救我出去,你現在看到了,他做到了。”
“他是軍統的人,你是說他救了你。”陸從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是的。他為了救我,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但現在的問題是。他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救我,是完全不在計劃中的。就是說他犧牲了的這件事,沒有人善後,沒有人為他的消失,製造一個合適的理由。”
顧漢霆說到這裏,有些哽咽,他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他消失的時機或許會讓尊統的人推斷出我還活著,而我這還活著,這件事是絕不能被許多人知道的。”
“那需要我做什麼?”